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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难怪陛下甫一登基就迫不及待地纳妃,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
&esp;&esp;徐大标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沉吟了片刻,压下心里那股怒意,问:“宝儿想要怎么做?”
&esp;&esp;做出这样不负责任的事情,就算对方是皇帝,他也不惧!
&esp;&esp;姝音咬着唇,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裙角,一字一顿道:“阿公,我想要进宫。”
&esp;&esp;徐大标的瞳孔微微一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他的目光落到外孙女的脸上,见着她不闪不避很是坚定的模样,便勉强点头应下,“阿公知道要怎么做了。”
&esp;&esp;姝音松了口气,又不放心地叮嘱道:“阿公,他毕竟是皇上,你说话可得注意些。”
&esp;&esp;徐大标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伸出大掌在宝贝外孙女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你呀,就别瞎操心了。你阿公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侯爷,知道该怎么和皇帝周旋。”
&esp;&esp;姝音赧然一笑,就说起了自己下晌的打算——她要去归园一趟,为阿娘寻医解毒。这一世的自己和宋阿姥还没什么交情,必须得亲自过去求求她才行。
&esp;&esp;徐大标听说后,立马就让府里的下人张罗了起来,姝音随后就带着阿满出了门。
&esp;&esp;冬日里路面结了冰,马车行得慢,姝音赶到归园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申时了。她利落地跳下马车,让随行护卫们都留在这里,便带着阿满走过去敲门。
&esp;&esp;过了很久,门才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宋阿姥警惕的眼神霎时瞥了过来,“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我们这里不买东西,也没有包生儿子的药!走走走!”
&esp;&esp;感受到宋阿姥熟悉的“热情好客”,姝音只觉得亲切极了,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礼,开门见山道:“阿姥,我身中奇毒,还请您帮帮我。”
&esp;&esp;宋阿姥把眼前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觉得她好像有些面善,“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们以前可是见过?”
&esp;&esp;姝音眼里浮出了丝丝缕缕的伤痛,伸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抚了抚,“阿姥六年前曾帮助过我。”
&esp;&esp;宋阿姥讶然的啊了一声,终于想起来了,“是你!”她皱着眉想了想,脸上带着些不耐,但还是把门打开了,冷声道:“进来再说!”
&esp;&esp; 追上去
&esp;&esp;进了门,姝音见着院子里堆了不少箱笼,陡然一惊,“阿姥要搬家?”
&esp;&esp;宋阿姥随意嗯了一声,并没有更多的解释,把她们领进了外院的一间空屋子,一边吩咐阿满去把炭盆烧起来,一边指着姝音在榻上坐下,催促道:“把手伸出来,我先给你切脉。”
&esp;&esp;姝音自是照做,斟酌着要怎么开口说服阿姥暂时留在上京,“阿姥,我——”
&esp;&esp;“安静点。”宋阿姥眉头紧锁,脸上的神情慢慢变的凝重起来,把完脉后看着眼前的小妇人很久都没有说话。
&esp;&esp;这脉象太怪了!竟和闵怀太子中毒后的脉案有几分相似。
&esp;&esp;“你怎么知道自己中毒了?”宋阿姥的目光里带着一份审视。
&esp;&esp;姝音自是不能实话实说,半真半假地解释起来,“我从去岁冬至病了一场后,身子就一直不大好,夜里总感觉喘不过气,白日里也没有精神。
&esp;&esp;我本也只以为是之前留了病根,谁知这两日我发现自己的贴身婢女竟被府里的妾室买通,在我的药里加了东西。所以,我才认为是毒。”
&esp;&esp;说着,她看了一眼阿满,后者马上把装着药汁的瓶子拿了出来。
&esp;&esp;“这就是早上我的婢女端给我的药。”
&esp;&esp;宋阿姥颇为郑重地接过来,肃着脸点点头,“我之后会仔细验一验。”
&esp;&esp;若真是七星凤尾,那眼前这小妇人就和闵怀太子的死有关联了。
&esp;&esp;“你是哪家的夫人?”宋阿姥赶紧打听起来,生怕她撒谎,又连忙多说了一句,“之后有结果了,我好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