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昨晚真不好意思,害你被误会是我同党。」
&esp;&esp;「原来是你这个仆街。」
&esp;&esp;「他们连打错人都不知道,真像一群无脑野兽。」
&esp;&esp;「话说你欠他们多少钱?」
&esp;&esp;「不是欠钱,昨晚我一个人吃快炒,那群傢伙坐隔壁桌,我看不惯他们调戏酒促小姐所
&esp;&esp;以大声喝止,然后就演变成你看到的那样。」
&esp;&esp;「……」我无言以对:「你住这?」
&esp;&esp;「哈,才不呢,这里是豆干厝,来这的路上看见你倒在医学中心前,顺手就捡回来了,
&esp;&esp;为确认你是真的晕倒,我还偷拔几根阴毛,干么今天又遇上他们?」
&esp;&esp;「不知道,我不是在地,仇人都在老家,或许真是昨晚那帮人吧。」
&esp;&esp;「看上去你也是江湖中人,敢问金老大走跳哪个帮派?」
&esp;&esp;「我啥都不是,就运气不好罢。」欸不对喔,哪里怪怪:「暂停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姓
&esp;&esp;金?还有别叫我老大,怪不搭嘎。」
&esp;&esp;「我看过你证件,昨晚好心帮我分摊一堆伤害,当然得这么尊称你。」
&esp;&esp;「等等!只有证件?」
&esp;&esp;「紧张啥,干么掉钱喔?」
&esp;&esp;「钱就算了,发现我的地方有没有看见一本书?」
&esp;&esp;完蛋啦大叔摇头,秘笈遗失,下一步该怎么走都不知道。
&esp;&esp;原来不知不觉中对它变得如此依赖,如今没在身边连呼吸都变得相当困难。
&esp;&esp;说到钱,我顺势推给昨晚胡乱开扁的神义道,这群坏傢伙栽赃一下没关係,大叔不晓得
&esp;&esp;我是从医学中心出来,尽量是别让他有机会乱猜,真正打晕我的人是刘胜安,对啦……因为
&esp;&esp;我们干出见不得人的害羞事,一定是娘娘腔耍无赖,找人把我敲昏,再把钱抢了回去,真不
&esp;&esp;要脸,这种人一定要上网骂翻他!
&esp;&esp;「对了该怎么称呼你?」
&esp;&esp;「姓名自古以来是浮云,如真要起个名讳,就叫我荃叔吧。」
&esp;&esp;「荃叔,谢谢你救我。」
&esp;&esp;「不客气,来乾净的衣服请笑纳,后面那间有热水,洗好带你去喝酒。」
&esp;&esp;我不想去,但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身上只剩空荡荡的皮夹,连手机都不见了。
&esp;&esp;望着窗外太阳下山,看来真的睡很久,我开啟浴室莲蓬头……
&esp;&esp;其实不懂,荃叔怎么还敢四处乱跑?
&esp;&esp;像我昨晚就吓得只敢躲在公园里瑟瑟发抖。
&esp;&esp;直到抵达私人会馆才豁然开朗,难怪,安全感十足,和刚才的破烂相比这里简直富丽堂
&esp;&esp;皇,或许荃叔单纯只想体验九流妓女的特殊触感。
&esp;&esp;好傢伙到底什么来头?我越来越好奇。
&esp;&esp;两杯深色饮品端上桌,说这叫波音咖啡7,千万别小看,发明者是苔莞人,三十年
&esp;&esp;前靠它赢得世界调酒冠军,保证喝完马上翱翔。
&esp;&esp;我不敢喝,对酗酒成性又热爱尝鲜的我来说……实属惭愧。
&esp;&esp;秘笈不在身边,当然步步为营。
&esp;&esp;然后下一秒我就乾了,再倔强只能喝尿,还限定自產自销。
&esp;&esp;随便,烂命一条死就死吧!
&esp;&esp;哎呦呦多虑囉,这杯香醇浓郁没有一点酸味,明显是深焙后的阿拉比卡,调和霸道的伏
&esp;&esp;特加闻不出糟糠之息,所以放点龙舌兰是对的,鲜奶大约十分之一,至于甜度来源肯定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