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成那样。」
&esp;&esp;「是吗?那有机会带我去散散心。」
&esp;&esp;「在这之前你得先告诉我发生啥事?」
&esp;&esp;「金澄舞,你是个聪明人。」眼神空洞注视前方的孙玉章,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偌大的
&esp;&esp;油门已经出卖刻意偽装的内心动盪,太嫩了,就算没有秘笈提示也能轻易洞察:「我想听听
&esp;&esp;看你对私刑正义的想法。」
&esp;&esp;「自古以来不管身在哪个国家、活在哪个世代都一样,初期的群体生活没有所谓的律法
&esp;&esp;约束,人们不懂,甚至也用不上,一旦发生犯罪行为公审就好,只要顺从大部份的民意执行
&esp;&esp;制裁,无论结果那就是法,私刑正义不过是顺序稍微颠倒一下,先斩后奏,执行者有把握代
&esp;&esp;表人民意志,执法后再公诸于世获得正义之名。」我歪着头望向窗外路灯,一盏接着一盏,
&esp;&esp;心态突然优越起来,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问?
&esp;&esp;「所谓法典,是集结诸多智慧于一身的准则依据,岂能由一己之心断定结果好坏?甚至
&esp;&esp;大眾民意也不行,影响判断的因素太多太多,谁也不能保证多数边的思想就是正确,我就遇
&esp;&esp;过一群乌合之眾聚在一起大聊干话。」其实孙玉章无意反驳,如今发动攻势,不过是想从我
&esp;&esp;这边听见他引领期盼的主观答案。
&esp;&esp;「这里讲的把握,是杀人偿命这么简单的把握,是小学有毕业都知道的把握,是用包皮
&esp;&esp;想就能判断是非对错的把握,不需要多高的名校学歷,不需要厉害的思考能力,不需要眾人
&esp;&esp;的讨论分析,试想一下,每当死刑犯搬出精神疾病成功换取无罪释放时,你口中引以为傲的
&esp;&esp;智慧是多么地低级无用?头头是道的专业只不过是遗臭万年的小丑笑话!」语重心长,讲得
&esp;&esp;我好像身受其害一样。
&esp;&esp;「那我们身在有律法约束的时代,私刑正义是否依然适用?」
&esp;&esp;「将一件事物完全抹灭,依旧自然衍生,我们称它为真理,如今私刑正义还存在这个社
&esp;&esp;会正是人性最完美的演绎表现,譬如性慾,你在高潮来临时射乾精液,消灭了交配慾望,但
&esp;&esp;它还是会随着时光流逝慢慢回来,除非你把名为真理的睪丸切除才能结束衍生,想让私刑正
&esp;&esp;义走入歷史的方法不是没有,只有一种,那就是灭绝人类,没有行为理所当然连应对都无从
&esp;&esp;讨论。」
&esp;&esp;「没有睪丸就不会得睪丸癌。」
&esp;&esp;「就是这样,简单来说凡存在必合理,私刑正义不仅可行,还必须发扬光大,尤其在司
&esp;&esp;法制度不健全的落后国家。」
&esp;&esp;「完全同意。」
&esp;&esp;「所以你现在要对我施展私刑了吗?」
&esp;&esp;「不必我亲自动手,监狱里的大哥们自然会把你的鸡鸡切掉,搞不好还会烤熟了强迫你
&esp;&esp;吃,或二话不说直接塞进你屁眼之类的。」
&esp;&esp;「朋友一场不会这样对待我吧?」
&esp;&esp;「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成功就当作没在机场抓到你。」
&esp;&esp;「说吧,我只有这条路能选。」
&esp;&esp;「昨天你在乡岗旅游时苔莞发生一件大事,当然这种大事很快就会被世人遗忘。」开车
&esp;&esp;的孙玉章流下眼泪:「我一个同事在一间赌场外被人开枪射杀了,他老婆抱着孩子跪在灵堂
&esp;&esp;前嚎啕大哭,乞求我早日将兇手绳之以法,否则挚爱的丈夫绝对无法安息,猜到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