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行事谨慎的年轻女孩这关。
“抱歉，打扰了，我是来这边爬山、露营的游客，只是路上看到这家有些年头的精神病院有些好奇。”
在女孩疑惑的眼神中，降谷零接着补充：
“一般来说，精神病院外墙都会加装一些护网，这家精神病院的风格看上去更像是疗养院呢。从里面看，视野和风景应该都相当不错吧？”
年轻女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嗨呀，这里以前的确是一家精神病院，但当时因为投资人的境遇似乎不佳，运营没多久就断掉了给这里的投资，这里的病人大多已经转走了。”
大多已经转走了？好奇怪的说话。
“那现在这里改成疗养院是......?”
“大部分病人转走之后不是还剩下部分不便转院的病人么？送来之后就联系不上家人了，接手的投资人把这里改成了疗养院，或许是出于对这些人的同情吧，并没有将他们赶出去。”
“那这里为什么不改成疗养院的牌子？”
正常人都不会去一个名叫精神病院的疗养院吧？
“啊，这个，因为接收来疗养的病人本来也是有精神疾病的，老板赚的本来就是这部分客户的钱......而且，换招牌这件事很麻烦的，又费钱又费人工，我们这里工资低，人又少，大家不愿意去干。”
女孩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回答的语气非常理所当然。
常年不见外人的疗养院没有必要招看门的员工，也不用更换正常人避讳的招牌。
诡异中透露着一丝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