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光带领战士们与设伏的敌特对上的同时,四九城,轧钢厂。
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太来到了厂门口。
“何师傅,这位是?”
保卫干事看到聋老太太,把何雨柱拦了下来。
“这是咱们杨厂长的长辈,聋老太太,有点事儿要找杨厂长,我帮忙给背过来了。”
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放下,对保卫干事介绍道。
“何师傅,你稍等下,我打个电话。”
保卫干事用传达室的电话给杨厂长打了过去,片刻之后,保卫干事放下了电话:“何师傅,杨厂长让你们直接去办公室。”
“我就说你都白瞎这电话费。”
何雨柱背起聋老太太,得意洋洋的进了厂。
“呸,什么玩意儿。”
保卫干事往地上啐了一口。
因为保卫科的人经常会有临时任务,所以吃饭的时间经常会临时改变,提前了还好,如果延后了,食堂就得留人做饭,何雨柱被留了几次,心里很是不爽,所以对保卫科的人一直都是鼻孔朝天,不说多差,但是比起一般工友来说抖勺的频率确实多了一些。
这就导致保卫科的同志们对何雨柱积怨已久,能抓到机会搞他就得搞一波,弄得何雨柱带饭盒的时候都是让马华先出去,何雨柱从厂里把饭盒扔出去,然后他再出厂去找马华拿饭盒。
双方一来二去,关系就越来越差,不过就是还保持着面上过得去罢了。
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放在沙发上。
“杨厂长,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不等聋老太太开口,何雨柱就先叫起了屈。
“怎么回事儿?柱子,让老太太自己说。”
杨厂长有点蛋疼,他确实欠老太太人情。
当年杨厂长在四九城做地下工作,有次被国统的特务追杀,慌不择路之下就躲进了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让他藏在水缸里,躲过了一劫。
因为当时情况特殊,杨厂长身上还有任务,就给聋老太太留了个信物,说如果以后有缘,聋老太太可以拿着这个信物找他帮忙。
然而兵荒马乱的,杨厂长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后来,杨厂长被调到了轧钢厂工作,不知道聋老太太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就带着信物找了过来。
杨厂长见到了救命恩人,自然是非常高兴,不但帮聋老太太拿到了五保户的身份,还拍着胸脯让聋老太太有事儿就来找他。
但是当时的杨厂长有多豪爽,现在他就有多后悔。
万万没想到啊,他竟然给自己找了个老祖宗。
自从搭上了杨厂长,本就跋扈的聋老太太就更嚣张了,易忠海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主动成了聋老太太的养老人。
也正是因此,易忠海原本勉强只是七级工的水平,聋老太太硬是请杨厂长帮忙升级成了八级工,而为了不出岔子,易忠海依然做的还是七级工的活。
这事儿厂里的工人们没少背后里议论,但都是平头百姓,哪有人敢跟领导对着来?
时间长了,易忠海的地位也就稳了,成了轧钢厂负责七级工件的八级工。
帮易忠海走了这么大的后门,杨厂长本以为人情已经还的差不多了,逢年过节也不再上门去探望聋老太太了。
可聋老太太脸皮多厚啊,杨厂长不来,她就让易忠海或何雨柱背着她上杨厂长家里去,逼得杨厂长都打算要搬家了。
“老太太,我来轧钢厂时间也不长,再做那些不合规的事儿,怕是不行了。”
杨厂长提前给聋老太太打预防针道。
“哎,小杨啊,太太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是这次太太我真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找你啊。”
聋老太太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道:“就那个王书记,他仗着权力,把我的房子硬是分给了他侄子,还把我赶到了中院的东耳房,我老太太都快入土的人了,竟然还被这么欺负,我就想问问,咱组织上到底管不管?”
“什么?有这事儿?”
杨厂长并不知道这些事儿,此时脑海中正急速运转,琢磨着这件事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
王书记是老一辈,身上功劳又多,论身份论地位都不是他这个后加入组织的人可以比的,所以平时杨厂长对王书记都是恭恭敬敬的。
但杨厂长也想着上前一步,但是王书记还有三年才退休,要等三年,一辈子能有几个三年?
要是拿住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