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这裂痕岂是单单粘好就可以了的”
泪水滴到裂痕之上,盛泽也从回忆里走了出来,那令牌是最后盛泽靠灵力修复的,但他却没有修复那道明显的裂痕……
与此同时,凌虚堂内,文浩腰间的令牌泛着淡淡的光泽,文浩也难得地笑了
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武门江湖之中安静了不少,渐渐的,玄卮这个名字也慢慢淡出了百姓的生活……
—竹楼—
今日的竹楼里来了一位客人,看着竹楼的布置,那人笑了。盛泽也早早地泡好了茶,在长亭里等着了:
“文师兄”
文浩寻着声音看去,眼眶在一瞬间湿润了,看着眼前这个早就没了当年那般意气风发的人,他哽咽了:
“盛师弟,别来无恙”
文浩走近坐了下来,听到文浩的话,盛泽嘴角咧过一丝笑容,手中倒茶的动作还是那般平静:
“承蒙文师兄挂念了,尝尝这君眉”
盛泽倒好茶,将茶推到了文浩身前,文浩也没有推辞,浅饮了一口:
“盛师弟什么时候爱喝茶了,想当年,你可是我们众师兄弟中最爱喝酒的那一个”
文浩的语气中带着调侃,盛泽将自己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摇晃着手中的茶杯道:
“文师兄,我们老了,许多事情也都变了”
文浩在一瞬间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想当年,盛泽可是他们之中最是少年意气的人……
—多年前—
“盛泽,你又在喝酒!”
听这声音,盛泽都不需要回头就猜到是谁,只是继续喝着酒道:
“沐师妹怎的比师父还聒噪”
“盛师弟,沐师妹也是为你好。要是让师父知道了,你可又要受罚了”
盛泽笑了,也放下了酒壶,转过身来看着二人:
“文师兄是在为我着想,还是在为沐师妹着想?”
盛泽的语气中尽是玩味,文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沐岚可没想那么多,上前就要去抢盛泽的酒壶,却被盛泽拦下了,二人还过了几招,只可惜那时的沐岚不是盛泽的对手,被盛泽击退到了文浩怀里:
“沐师妹还得再多练练啊”
“盛师弟!你这是干什么?沐师妹也是……”
“我知道,不就是受罚吗?我盛泽还年轻,受得起”
文浩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泽堵回去了,文浩二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盛泽倒是继续喝着酒道:
“等到以后,我就自己在一个你们都找不到的地方,建一个竹楼,再用花果酿酒,光明正大地喝个够!”
“光明正大?那你还挑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简直不可理喻!”
沐岚许是被盛泽这般不管不顾的样子气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文浩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盛师弟,沐师妹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便又去追沐岚去了,只留盛泽一个人在原地继续喝着酒,想着以后……
“老了?这可不像你盛泽说出来的话”
看着竹楼的一切,文浩又喝了一口君眉。盛泽只是听着笑了,却没有回应。文浩叶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了:
“好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说了,不说了”
文浩笑着饮尽了杯中茶,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道:
“这茶不错”
“能让盛师弟用令牌找我,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吧”
“若没有大事,怎敢劳烦文师兄啊”
文浩被盛泽的语气逗笑了:
“行了,收起你那奉承的样子,说来听听是什么事情连你都解决不了”
“我听闻曾经有过惑心之术的传闻,可确有其事?”
盛泽也正经了起来,可他的话让重新倒着茶的文浩顿了顿,看着盛泽的眼睛,文浩吐了一口浊气,将茶填好:
“的确,那惑心之术是婳家秘术”
“婳家秘术!可是医药世家的婳家?”
面对盛泽的震惊,文浩一时有些捉摸不透了:
“除了那个婳家,可还有那处府邸姓婳吗?盛师弟,你怎么了?”
盛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在一旁轻声道:
“看来我将竹楼隐藏起来的那些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文师兄!可否具体讲讲?”
盛泽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了文浩。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