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姑娘,这哪算得上傻呢?”
秦淮茹一听娄晓娥的话,立刻站出来为傻柱辩解。
她提高音量说道,“当年,卖掉那些包子的钱,够一家人吃整整一个月的杂合面。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保住包子就等于保住了一家人的活路。”
街坊们听了,纷纷点头。
大家心里都清楚,在那时候,一个月的杂合面可是极其珍贵的,要是节省着吃,撑一个半月都没问题。
“杂合面?”娄晓娥低声呢喃。
她听说过这种用玉米、高粱等杂粮磨成的面粉,知道口感不太好,在自家从没见过。
此时,听着街坊们的话,看着他们认真的神情,娄晓娥真切地感受到普通人家生活的艰辛。
她不禁感叹,原来在这个时代,大家会用杂合面来衡量事物的价值。
“那张婶,傻柱这名号到底是怎么来的呀?”龙飞扬瞅准时机,趁着大家讨论的空当赶忙问道。
他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点燃,迫切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傻柱甩掉伤兵后,照理说应该直接回家。可这孩子偏不,半路上遇到几个过路商人,竟把包子全卖了。然后,傻柱拿着卖包子的钱,高高兴兴回了家,一进门就把钱交给了他爸。结果呢,你们猜怎么着?”
贾张氏说到这儿,故意停顿,眼神狡黠地在年轻街坊们脸上扫过。
“怎么着?”年轻街坊们被贾张氏的讲述深深吸引,听到这儿,都迫不及待地追问,满脸都是好奇。
“他爸接过钱,仔细一数,发现全是假钞!这下,傻柱他爸气得在院子里又跳又叫:‘你个傻柱啊,傻了吧唧的,咋不把包子背回来!傻柱,傻柱哟!’就这么着,傻柱这个名字就被他爸叫开了。起初,别人叫他傻柱,他还不乐意,后来叫得多了,也就习惯,不在乎了。”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对这段往事既感到无奈又觉得有趣。
年轻街坊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傻柱的名字是他爸生气时随口叫出来的。
“你们想想,傻柱那时候年纪小,哪能料到会被骗呢。”
秦淮茹接着说道,言语间满是对傻柱的维护与同情。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在大家看来,傻柱当时年幼,又没什么社会经验,被人骗也是情有可原。
“姑娘,别听别人乱说,傻柱这孩子一点都不傻,人还挺好。这院子里也就许大茂和龙飞扬被他打过,不过他俩挨打,那也是自找的,谁让他们做事不地道。”
一位老街坊忍不住开口说道。
龙飞扬听到这话,脸上微微一沉,心里暗自叫苦。
不过,他知道这是原主留下的“烂摊子”,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也只能默默承受。
“我真不是来相亲的,是龙飞扬邀请我来他家吃饭的。”
娄晓娥见众人话题又绕回相亲,赶忙再次解释,脸上带着无奈与焦急。
“行行行,姑娘,你说不是就不是。”
众人听了,笑着表示理解和接受。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不管是不是相亲,这事和自己关系不大,不过是凑凑热闹、图个乐子。
娄晓娥无奈地瞪了龙飞扬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都怪你,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行了,打也打过了,龙飞扬,你就放开许大茂吧。可别真闹出大乱子。”
秦淮茹看着还被龙飞扬踩着头的许大茂,有些不忍,赶忙劝道。
“就是,要是许大茂这小子敢报警,我们都给你作证,明明是他先污蔑人,你才动手的。”
周围街坊们纷纷点头,支持秦淮茹的话。
经过刚才的事,大家都看清了许大茂的为人,自然不希望他好过。
在大家看来,今天这事完全是许大茂自作自受,龙飞扬动手是有原因的。
只要许大茂伤得不重,就算警察来调查,有这么多街坊邻居作证,龙飞扬也不会有大麻烦,顶多被教育几句。
龙飞扬听了众人的话,犹豫片刻,慢慢松开了踩在许大茂头上的脚。
他低下头,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许大茂,眼神中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冻结。
其实,龙飞扬心里已经暗自决定,等许大茂下次下乡放电影时,再找机会收拾他。
到时候,离四合院远,人又少,不容易被怀疑。
许大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