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阻止:“笑够了没?”
麦小麦停止笑容:“笑,笑够了。”而后她又憋不住的笑了。
我放弃挣扎:“想笑就笑个够吧。”
麦小麦:“我感觉简钒跟逗你玩似的。”
我:“呵呵,代表我的心情。”
我有点怀念小时候的简钒,至少那个时候他不会这样戏弄我。虽然他小时候也高冷,但还是很听我话的。
随着我们越长越大,他也越发高冷,不近人情了。我也不能随意指挥他了,他也长得比我高了,有时候走在路上,我都跟不上他的步伐。
我让他慢一点走,他不听。
等我赶上他的时候,他停下来说:“你总是让我等你。”
“没办法啊,我走路慢嘛。”我慢悠悠地说,“你腿长,走得快,那你就走在我前面帮我探探路啦。”
简钒冷哼:“你倒是想的很好。”
我十分乐观派,“对啊,我就是想的很好。”
简钒可能看着我十分无语,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移开目光:“……”
简钒拿着小卖部的面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在麦小麦那里吃饱喝足了。
简钒以为我没吃饭,他把面包放在我面前,修长的指节叩在课桌上,停了好一会儿才说:“气死事小,饿死事大。”
此时临近午休,教室里零零散散的几个同学在各自课桌前窸窸窣窣。
我偏过头去:“我觉得我气死这个事情,事大。”
简钒忽然倾身,在距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停下,我能很清晰的看见他的眼睫毛。
我防备地看着他:“你……你干嘛?”
他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问我:“你真的不吃?”
“我气死了,你就开心了。”我故意把椅子往后一拉,把面包推回去。
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面包就不生气了!
简钒又把面包推到我面前,垂眸轻语:“雪宝,会伤心。”
他这样一说就好像雪宝是被父母抛弃的小孩一样,显得我特别无情无义。
他的表情好像是我辜负了他一样?
诶诶。
有没有搞错啊?明明是他先戏弄我在先。
我怔怔抬头望着简钒,他的眼睛直视着我。
他的眼睛很好看,狭长清隽,平时有一种清冷没有情绪波澜的感觉。
但现在。
简钒低垂着眼眉,原本清冷的神情也会在面对我的时候有波澜。
在那对视的瞬间,我突然气就消了。
他深邃漆黑的眸子倒映着我的神情,让我想到小学,他让我和他上同一所初中的那个时候。
罢了罢了。
这么多年朋友。
俗话说的好:
莫生气,莫生气。
气出病来无人替。
你若气死谁如意。
况且伤神又费力。
我很心软。
我很好哄的。
——(我是另一个视角的分界线/小彩蛋)
温阿姨看着自家儿子居然会亲自下厨,感到很欣慰。
“让我来瞧瞧,我儿子在煮什么呢?”
“红糖姜茶?儿子你来‘大姨妈’了?”温阿姨口出狂言。
简钒无语,但也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