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不要再来见我了,不然你可能会有麻烦。”
陈镜担忧地说道。
“嘛~这个你不用担心啦!”
关琴的双眸眯成了弯弯的线。
“你的通缉只在民间有些影响,上层没多少人关注。”
“怎么会?”陈镜感到错愕。
“你知道,你的通缉悬赏金额是多少么?”
“我不知道。”
“五百块!”
陈镜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旋即望着窗外,眼神中多了些复杂的情感。
正当两人准备离去时,桑杰突然在背后叫住陈镜。
“镜哥!”
陈镜驻足回头。
“你做这些,是为了给大哥复仇么?”
房间里莫名吹过一阵风,有透过树林沾上的树叶芳香。
“我不知道……”
……
傍晚,执法二局情报侦查队执法官长陈登,来到索心的庄园。
“哟!索医生正在做饭呢!”
“是的,在准备晚餐。”
索心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为陈登倒了一杯青葡萄酒。
“陈官长还没用餐的话,请务必赏脸留下来。”
品味着名贵的酒,陈登笑呵呵地答应。
他放下酒杯,表明了来意。
“之前一直是陈镜负责与您联络,现在他被通缉了,我只好自己来向您咨询一些事情。”
“您请讲。”索心继续处理着案板上的肉。
“竖锯的死亡游戏又一次出现,这回和以往有些不同。”
“从录像上看,受害者被吊在半空,肋骨被连接着电动轴的铁钩刺穿。他的面前有一杯强酸,只要他在三分钟内从强酸中取出钥匙,打开自己身上的锁,他就能成功通过游戏。否则,铁钩收缩会拽开他的腹腔。”
说到这里,陈登面色一变。
“结果是,受害人没有存活下来。可是我们查看录像,却发现他在第二分钟的时候,就已经忍痛取出了钥匙。但他用钥匙去开锁时,并没有成功打开,而他也因此丧命。”
“钥匙的材质是特殊药用塑料,没有被腐蚀的痕迹,但无法与那把锁匹配。”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竖锯通常会在游戏里设置给玩家活下去的机会,但这个游戏,似乎是必死的。”
陈登摇晃着酒杯,狐疑地问道。
“依您看,这是模仿作案,还是竖锯的失误呢?”
索心将切好的肉条涂上调料,慢慢按摩让其被充分吸收。
“我记得,竖锯的游戏里,曾经有幸存者对吧?”
“是的。一个桑氏集团的女医药代表,一个普通的水电工。”
索心在碗里打了三个鸡蛋,搅成均匀的蛋液,随后将肉条放了进去。
“如果这场游戏,如前面几个一般缜密的话,那么我认为,一定有竖锯的参与。这种布置精巧机关的本领,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出的。”
“而将游戏变为必死杀戮的人,我想和之前游戏的幸存者有关。他们从游戏中感悟到了,竖锯想要传达给他们的思想,因此成为竖锯的门徒。”
“您说的的确有道理,我会让手下人按照这个线索跟进的。”
陈登看着索心将肉条裹上细腻的面粉,丢到油锅里发出刺啦啦的声响,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再等几分钟,这道炸小酥肉就做成了。”
索心将手洗净擦干,也倒了一杯青葡萄酒。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从手边的公文包里,取出几张照片,正想给索心展示,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妥。
“啊!实在抱歉,这些血呼啦的照片,就不拿出来影响您的胃口了。”
索心摆了摆手,说道。
“无妨,我曾经是一名外科医生,况且这是职责所在。”
陈登歉意地笑笑,将照片铺在索心面前。
不怪陈登谨慎,实在是照片里的画面,实在太过惊悚。
一张朴素的木床,铺着简单的床垫和被褥枕头。上面血迹四溅,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恐怖。
床的两角,分别有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跪地,双手合十,脸上没有死亡带来的痛苦和恐惧,只是给人一种十分平静的感觉。
而他们的背后,背部肌肉连同皮肤被残忍地切开,用细小的铁钩拉拽着,在身体的两侧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