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王铁锤,是呆毛利用风王结界的将附近的风压缩,从而打出的重击。
具体威力如何,远在提瓦特的琴团长应该很有发言权。
可是如果呆毛王已经落地,那吴岳抽出来这个不是剑阶,又是什么呢?
好消息是他如今根本没有功夫关心自己到底抽出了什么。
只见他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那道大门之后,命都快没了!
“不愧是那个老六,上来直接全力出手,现在肯定不知道在哪里猫着准备狙我!
求求了求求了,不管是谁,大佬快点出来吧,不然也不用来了,直接回英灵座吧!”
吴岳话音未落,门中便传出一道清清冷冷的女声:
“也好,镜流不过是一介仙舟弃卒,流浪剑士。
既然你不想惹来麻烦,那便装作我们未曾谋面亦可。”
随后便是一道月华自门中诞出,逆飞而上,直接迎着那一道强烈的风击而去。
此刻,双月凌空,照耀着冬木和平的又一夜。
“卧槽!镜流!歪啦!”
随着吴岳的一声感叹,那一轮璀璨的月华自地面升腾而起。
迎面撞上那一发威力惊人的宝具,在夜空之中发出一阵惊人的爆炸。
爆炸的余波差点将吴岳吹飞,可一阵霜寒竟然无声无息间爬上来了他的足底,将他牢牢禁锢在此。
随后霜寒缓缓朝着他身后蔓延,化作一个蛋壳形状,将他完完整整地护在其中。
虽然有点冷,但吴岳又能说什么呢?只在心里暗暗想着:
“她心里到底还是有我的。”
随着爆炸的余波散去,一位身着蓝白宫装的丽人,身覆轻铠,手中虚握着什么。
她独自站在月光之下,正是那位威名赫赫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
而在她的对面,是一位蓝衣白发,以淡蓝色发带束着一个灵蛇髻,黑色缎带遮眼的盲人,正是罗浮仙舟剑首,镜流。
阿尔托莉雅原本不想继续对她出手,可是她一直感到对面这人身上有一股凌冽的剑意将她牢牢锁定,因此也不敢怠慢。
镜流见她模样不像是仙舟人,不过那一身铠甲,倒有几分纯美骑士的影子,出言询问道:
“你也是妙见天君的信徒吗?
我原以为她的信徒皆是骑士,没想到竟然也有善使剑之人。
且让我来试试你作为剑士,又有几分成色。”
说罢,便直接足尖点地,踏月色而行,欺到阿尔托莉雅近前。
身法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让吴岳看得甚是满意。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也不算歪?抽个老婆,总比抽个祖宗好得多。
是这样的吧?某个玩宝石的背负了一切过错的男人。
与此同时,远方的一处奢侈宅邸之中,才刚刚倒好红酒的远坂时臣打了个喷嚏。
他对着前方一位身穿黄金铠甲的金皮卡躬身致歉道:
“抱歉王,是我失态了,不过那边的森林之中似乎发生的惊人的爆炸,难道是有人又重新召唤了一骑?要不要让assass去”
他还未说完,便被那个被称为王的男人打断。
“没必要,都是些杂鱼罢了,这世间的一切珍宝都在本王的库中,他们又能掀起怎样的风浪?
等他们慢慢厮杀,自行决出胜负便好,唯有最强者才拥有觐见吾的资格。”
而在这边,镜流已经与阿尔托莉雅交手了数十招不止。
西洋剑法注重力量与速度的结合,阿尔托莉雅手中的长剑优雅而灵活,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种凌厉的气势。
又有风王结界加持,让人难以看清剑刃长短,更能时不时将空气压缩,制造出瞬间的真空效果。
原本阿尔托莉雅以为,这会是一场一边倒的局势,毕竟来人灵基并不算强,更有眼疾,看不清招式。
可谁知道交手数十招以来,眼前这位身法有如飘絮一般,片也不沾,即使有攻击能够靠近,也会被她以奇妙的力道卸去。
阿尔托莉雅看着自己的每一次攻击都被镜流堪堪避过,不多不少,像极了运气,可又有谁的运气会如此之好呢?
但若说是以实力避过,也没有人会选择如此在刀剑之上跳舞,除非除非她自信能够完全避开每一招剑路。
“你看得见?”
“我能听到,以风覆盖剑身,就连长剑划破空气的切割声也一同隐去,的确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