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愧是本王看重的人,那璀璨而不朽的意志果然值得夸耀。”
一时不察被berserker击落了黄金王座的吉尔伽美什,一脸淡然的站在冬木大桥上,一边以王之宝库压制berserker,一遍欣赏着saber战斗的身姿。
然而在江面之上,面对眼前这个肆意蔓延滋长的触手怪物,saber与ride却感到十分棘手。
先前的一击将其江面之上的部分近乎完全根除,虽然成功将其重创,可saber与rider两人都已经催动宝具,实力同样折损严重。
这怪物在水面以下扎根极深,借着圣杯碎片的力量加持,恢复速度极快,因此导致他们一时之间竟然再次被怪物压制。
他们无法将这怪物瞬间根除,除非,rider再次施展固有结界,将怪物完全收入其中。
再在那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中,由saber以誓约胜利之剑将其再次击溃。
就在二人一筹莫展之际,一道冷冽的剑光,如同一道弯月将他们人眼前的怪物一分为二。
只见江面之上镜流踏水而来,玉足轻点江面,便有一簇冰花在她的足底绽放,化作一朵朵莲台,助她借力。
在这头怪物众多触手之中,她的身子如同飞鸿掠影,片叶不沾。
仅仅用了几个简单的动作便轻易闪开了触手的攻击,来到了二人身边。
众人发现她手中的昙华剑散出的剑光,在将怪物一分为二的同时,其上的霜寒之意,也暂时阻止了怪物的再生,也让几人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可惜冰霜的冻结效果有效,只是几个呼吸,那巨大的怪物便再次开始了活动,张牙舞爪的朝着岸边移动。
镜流看着自己的攻击,在此等怪物面前竟是显得如此的羸弱,她却丝毫没有动摇,只是有些无奈道:
“看来我的力量,还须精进才行,不然斩灭妖星也终究只是妄言。
此外,还需要分出一部分力量压制魔阴身,否则连同这江水一同冻住又有何难?”
她早已习惯与巨物的搏斗,曾经也曾爬上过龙伯的头颅,斩断了所有的佩剑,也只是留下了些许伤口。
星槎上的炼石箭、神臂直配备的炽火弩、朱明的朱明火也许威力都比她手之剑来的强大,不过一切终究只是外物。
她所寻求的,终究还是以人类自身的力量,斩灭一切邪祟。
只有人类才能杀死怪物,怪物即使杀死了怪物,灾祸依然不会终结。
外物总会用尽,外力终不可依,她相信的只有手中之剑,与心中卫蔽仙舟之志。
saber看着眼前的怪物,又看了看岸边的爱丽丝菲尔无奈的出言道:
“可惜切嗣不在算了就算他在这里,以那个男人的性格也不会将重要的令咒浪费在这种地方。”
rider同样也表示无能为力,短时间能两次发动宝具,他是真的害怕将韦伯抽干。
毕竟韦伯的天赋与魔法回路,到底与作为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家,代代相传的魔法回路相比,差了不知多少个层级。
镜流听了他们的对话疑惑道:
“令咒?那东西能够让你们再一次发动刚才那样的攻击吗?”
伊斯坎达尔点头表示:
“嗯,消耗令咒的确可以让我们再次使用宝具,不过对于御主负担也很大。”
“是额外的力量吗?”镜流闻言,陷入了沉思。
她先前的确看到了吴岳手背上的令咒,可是她真的有那名为宝具的东西吗?
即使她当真有宝具,她也不确定是否真的能够完全斩杀这头孽物,毕竟当初,她连应星也没能彻底杀死。
更何况,就吴岳那小身板,是否能抗住
“咳咳,我又不是细狗,拜托,我大概也能感知到你想的是什么好吧!”
“那你觉得使用令咒,可行吗?而且我也没有”
镜流话音未落,吴岳的声音便从她的心底响起:
“晚上,月亮,江上,冰系,秒了!而且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海怪而已,不就是大了点吗?能和丰饶令使相比?”
“?????”镜流闻言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吴岳在说些什么?
“你不用担心,按照我的指挥做就是,30秒后我会使用令咒,你告诉身旁的saber与rider,让他们以战车和风王铁锤配合一下。”
“配合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