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锁!那玩意也太过变态了些。”
随着ncer的退场,那插满了整个地下室的刀枪剑戟也都渐渐化作一缕金光消散。
只见吉尔伽美什,将手一招,一柄宝剑便从他身后激射而来,不偏不倚落在了镜流的脚边。
“那边的白毛,我承认你是一个强者,甚至值得我拔出乖离。
来吧!扰局的小贼已然伏诛,你身后的杂修我也允许他们自行离开,没有人会再打扰我们的战斗了。”
“白毛?什么白毛。”
吴岳一脸懵逼的四处打量,直到看到他身前的镜流默默地凝聚出了昙华剑,并将遮挡双目的缎带一扯,露出了那一双猩红的眸子。
她转身对吴岳说道:“走吧,既然他答应你们离开,应该不会食言。”
“不行,他有乖离剑在手,还有言峰绮礼手上那一臂的令咒,并不是先前你所对抗的archer那么简单,而是一个近乎无限魔力的挂逼!!”
“能不能赢,打过才知道,战场本来就不是什么简单的数值对拼,始终是由人的来决定的,敌人再强,总有破局之道。”
说完,镜流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众人身前,距离众人不远处乖离剑出,一股毁天灭地之力出现在天地之间。
爱丽丝菲尔脸色严峻,看了看吴岳询问道:
“现在怎么办?即使加上我们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远坂凛看着不远处那股蕴含着寂灭的力量,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悲凉。
“那就是父亲的从者吗?竟然这么强?我真的能够替父亲报仇吗?”
而此刻的吴岳却是大脑飞速运转,飞快的思考着破局的方法。
“乖离剑言峰绮礼令咒!对啊!言峰绮礼在哪里?saber和卫宫切嗣又在哪里?
以他们两人的实力处理一个言峰绮礼虽然不说是手拿把掐,但是也不至于需要这么久吧?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几分钟之前的另外一边。
与卫宫切嗣一同像是在追赶什么东西的saber疑惑地问道:
“切嗣!我到底还要收力多久?你明明一直锁定着他的行迹,你不应该是最想除掉他的吗?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出手。”
一旁的卫宫切嗣看了看前面,又回头看了看远坂宅邸,摇了摇头:
“不行再等等,一会你必须尽力保证一击必杀,千万不能有丝毫的怠慢!”
“嗯,好吧。”虽然不知道他在拖延些什么,但是saber还是选择了点头答应。
“我知道了!夫人,我们全力支援镜流,我已经猜到了切嗣的想法,全力支撑一会,自然就有转机!“
庭院之后,被令咒强化的镜流与拔出乖离的吉尔伽美什全力交手。
她的身旁环绕着不下二十柄冰剑,与吉尔伽美什射出的宝剑互相对子。
吉尔伽美什宝库之中的宝物似乎无穷无尽,而镜流的魔力却并非无尽,偶尔漏过几柄兵刃都需要以昙华剑抵御。
不过镜流的身子矫健,也正在飞速的靠近着吉尔伽美什的身影。
只见他不急不缓,将手中乖离剑一挥,无数的天之锁从镜流身旁的空间之中探出,乖离剑斩出的剑气也随之而来,从各个方位锁住了镜流的走位。
既然无路可走,镜流也没打算闪避,只是将手中昙华剑负于身后,手中掐诀,原本明亮的天空,像是日食一般,瞬间黑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轮月华。
月华照耀在昙华剑上,在镜流的身遭形成一道月华领域,爱丽丝菲尔的支援魔术也及时为镜流加持,至于加不加冰伤或者爆伤,吴岳无从知晓。
不过他手里倒是紧紧地捏着令咒,只要这一击稍有偏差,他便会以令咒为代价,让镜流再次回复全盛姿态。
他甚至想尝试能否能够用最后一发令咒强化这次攻击,趁着吉尔伽美什不足以,直接一波将其送走。
随着,那一轮月华的洒下,所有的天之锁尽数被挡在了领域之外,乖离斩出的那一剑,与昙华剑的剑气碰撞,昙华剑气只是支撑了一会便支离破碎。
被弱化的乖离剑直奔镜流而去,不过没有了天之锁的封锁,镜流也拥有了闪躲的机会。
只见她脚尖轻点直接退开好几米,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击,不过远坂家的宅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可是她才刚刚落地,一道金锁竟然早已悄无声息地埋伏在了这里,趁她立足未稳之际实施了偷袭,此刻镜流旧力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