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谢宅
“陆光雄是个草包,他这儿子倒是挺会玩,什么都敢碰!”谢君阳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声。
林杨小心翼翼地开口,“老爷,当时撤的时候似乎是被那边的人注意到了!”
谢君阳脸色骤然一变,他不悦地皱了皱眉,怒不可遏地呵斥说道,
“连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我……”
谢君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别说了,下去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林杨瞳孔微缩,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悻悻转身离开了客厅。
等人离开之后,王管家才适时地走上前来,“老爷,其实也不打紧的,”
“类似于这样的事情,陆淮藏都来不及,他是绝对不敢声张的!”
谢君阳脸色稍缓,怕倒是不存在怕什么,他只是气恼这手底下的人办事儿越来越不中用。
而这话似乎也都有道理,不仅如此,接下来只怕够让陆淮担惊受怕的。
事后他总觉得欢虞出面捞人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一直暗中关注着,所以他知道女儿先前是没有要掺和进去的意思,如果不然自己早就出面提醒了。
疑惑之下谢君阳就安排了人查了查,这才知道是陆光雄装病住院才让欢虞心软了,他不相信陆淮会对此不知情。
父子俩联合起来设计他女儿,思索间谢君阳面容上便浮现出一层愠怒之色,简直是该死!
谢君阳忌讳如深地眯了眯眸,“事关到老太太,许晏殊这次应该也不会轻易地放过陆淮,所以我们这边倒是可以等一等!”
教训肯定是要教训的,但不必急在这一时。
王管家低头称是,随即又提及了另外一件事情,
“老爷,陆光雄那边好像重新注册了公司。”
“折腾多少次也都是秋后的吗咋长不了,”谢君阳对此不屑一顾,语气轻挑地开口说道,“既然他愿意花钱买乐子,那就随他去好了!”
类似于陆家这样的跳梁小丑,如若不是他们一直盯着欢虞不放手,自己根本就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相比之下许晏殊才更需要留心注意,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顶撞忤逆自己了。
谢君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边再次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许晏殊那边倒是得安排人盯着点,我总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就学乖。”
“是,我马上就去安排!”王管家点头应下,随即就脚步利落地转身走了出去。
搭在软塌边的扶手轻轻敲了敲,谢君阳的眸光在不经意间变得晦暗深沉下来。
只要他没想放过,任何人都别想轻易逃过自己的手掌心……
——
陆淮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许晏殊嫌疑最大,不愿意继续坐以待毙,他索性将人直接给约了出来。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许晏殊故作茫然地摊了摊手,“你这话的意思我听不大懂,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
陆淮一瞬不瞬地盯着坐在对面的许晏殊,试图从对方的表情里找出什么破绽,片刻之后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大概还真就不是他,否则以许晏殊对自己的恨之入骨,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将掌握着的东西爆出去。
那么到底是谁?
陆淮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眉宇间一片凝重之色。
他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随时等着力挽狂澜,哪知道这三四天过去了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愈发担心事情会暴怒。
如果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按照道理来说
许晏殊则一直表现得气定神闲,期间还端起手边的红酒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悠闲的神情和对方形成鲜明对比,墨眸深处却隐匿着一抹忌讳如深。
他不知道这个陆淮到底在试探些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背地里的动作,否则这个色厉内荏的草包早就忍不住地动手了。
“还得是许总手段高明啊!”
暂且按捺下心事儿,陆淮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语气半是揶揄半是嘲讽,“能够想到用离婚来进行欲擒故纵,这下欢虞的心思就全部到你身上了!”
许晏殊但笑不语,是不是欲擒故纵无须向这人解释说明。
而且这人摆明是故意刺激自己,要是他真的因此而羞恼,那就是中计了。
听这话的意思,这两个人似乎还没有讲和?许晏殊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