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唇角翘起,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褪去她的鞋袜,仰头看向她,“那些珍珠给阿娇姐姐踩着玩。”
“太奢侈了……”苏宁雪踩在黄金地面上,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刘彻抬步走到黄金打造的椅子前,大马金刀往那里一坐,漫不经心地抚摸着靠手上的金龙,“没关系,珍珠不值钱,只是死了点人。”
苏宁雪眼皮抽了抽,“你逼着匈奴去采珠?”
刘彻无辜的看向她,“不行吗?”
苏宁雪:……
额……额……应该可以吧?大部分匈奴貌似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海,阿彻让匈奴去采珠,这操作秀翻了呀!
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没过她的脚踝,其实踩起来并不舒服,不过踢着玩倒是挺有意思。
玉石为壁,珍珠为水,这可真奢侈。
红、蓝、粉等各色的宝石随意堆砌,哪怕看久了,她依然有点眼晕。
刘彻手肘支在靠手上,看着她在那里开心地玩乐,宝石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映着这一幕。
玩累了,她兔子蹦的扑刘彻怀里,捧着他的脸颊,一顿猛亲。
怎么缓和这么久,她还是兴奋、激动呢?
“哈哈哈……”
刘彻被她蹭的有些痒,笑出声来:“阿娇姐姐投怀送抱,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我们去泡温泉吧!”苏宁雪罕见的极其主动,光着脚丫起身拽住他的领口就想将他提起来。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还真弄不动刘彻。
刘彻单手将她抱起,走起路来意气风发,“阿娇姐姐,我答应你的承诺都会兑现。”
苏宁雪自觉语言功能暂时紊乱,直接用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情。
温泉池内,水汽弥漫,人影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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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国力蒸蒸日上,卫青、霍去病等武将打出了大汉国威。
犯我强汉,虽远必诛。
刘彻从稚嫩的少年逐渐成长为冷血……
咳!……
“阿娇姐姐。”
在湖边钓锦鲤的苏宁雪,差点被刘彻悄咪咪的靠近,骤然大声吓掉湖里。
苏宁雪低头看向自己孤零零漂在湖面上的鱼杆,手指收紧握成拳,“刘!彻!”
听到自己的全名,刘彻瞳孔紧缩,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苏宁雪:“阿娇姐姐,这是你自己没有拿稳。”
“哈~”苏宁雪被他气笑了,伸手握在他的腰间,“你这是在怪我?”
一个四十岁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幼稚!!!
为了拯救自己可怜的腰,刘彻一把抓住她的手,“没有,是阿娇姐姐误会了。”
“你都四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三十九。”刘彻没好气的反驳,阿娇姐姐怎么可以平白给他长年龄?他明明看着还年轻。
苏宁雪:……
她盯着刘彻依旧俊美的脸,气消了一半,果然不留胡子的男人最帅,经常骑射的男人老的慢。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阿彻,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若让刘彻知道她的想法,估计会得意的告诉她,不是岁月优待,而是他保养的好。
“行吧……行吧!是我四十了!”
“阿娇姐姐永远桃李年华。”
刘彻眼眸微弯,深情款款的模样,不管看几次都很让人心动。
“咳!会说话,我就不计较你吓唬我的事情了。”
远处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光明正大的看着他们两人打情骂俏。
“你在朝堂上见过父皇这副模样吗?”
“洗洗睡吧!父皇这副模样,我们两个这辈子都别想见到。”
“母后曾说父皇的眼眸盛满了温柔与深情,然后第二天我在朝堂上,见父皇的眉眼微微下压,鹰视狼顾间,嘈杂的朝堂一片死寂。”
“好想父皇也温柔又深情地看我一次。”语气中的羡慕都快要溢出来。
“在我们小时候父皇对我们挺温柔的。”
“……”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
“走吧!别打扰父皇的兴致,否则……”话音未落,两人便一前一后大步离开。
刘彻早就察觉到他们两个的存在,不过没有打扰到他,他也懒得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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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迟暮,岁月无情,万般留恋终究是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