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莫要做那小儿姿态,你不是很早就想坐为父这个位置吗?”
曹丕刚酝酿出来的眼泪瞬间消失,一时间哑了声音。
他呐呐解释道:“儿子没有。”
若说没有确实有点假,但若是盼着父亲死,这肯定没有。
“退下吧!”头又开始疼,曹操现在不管看到谁都很烦,挥手还是赶人。
“是。”曹丕、曹植同时行礼。
“为父死的消息,在你没有掌控全局前不能泄露。”曹操不认为曹丕会干蠢事,但他的葬礼,曹丕身为亲子,难免会做出不理智之事,所以提醒一番。
“可……”曹丕神色犹豫,心里却悄然松了一口气,“儿子明白。”
权力更替之日,便是魏脆弱之时,蜀汉此时士气正盛,他需要暂避锋芒。
可身为亲子,隐瞒父亲去世的消息,是大不敬。
还好父亲自己提出来。
徐庶提笔写了又写,一张张雪白的纸被墨迹染黑。
当年曹操抓了他的母亲,他无奈效忠,那时孔明与自己商议,他留在魏,心向蜀汉。
可人非草木,主公不曾亏待他,就连母亲重病时,也是主公特意派人关照。
现在若将消息泄露,他心难安,若违背当年与孔明的承诺,他心亦难安。
不论如何选择,他都难以接受。
一封信件被寄出,徐庶的背脊弯了两分。
【重病,有异。】
这封信拉开蜀汉与魏相争的序幕,断裂的龙脉,终于有重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