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弟弟们,大几啊。”就这色心十足的人,哪像生病了。
几个男生也没有了刚才被她突如其来的到来感到局促,此时,也慢慢放下界线。
坐在乐知秋左边的男生,羞涩道:“大三。”
“大三啊。”乐知秋饶有趣味地扫了眼,“学什么专业的?”
“法律。”被看得红了脸。
乐知秋乐了:“弟弟,倒杯酒给姐姐。”
他顿了几秒,往前挪了挪,拿了个新杯子倒酒,然后递给她。
乐知秋眼睛半眯,头抬起,把嘴唇往前挪,说:“喂我。”
眼见男生紧张地喉结一动,乐知秋逗心越发强烈:“喂个酒,不是亲你。”
另外几个男生又懵又幸灾乐祸,静默了几秒,他才有动作,慢慢移到嘴边,小心翼翼地喂着,还怕她会漏出来,另一只手在酒杯下接着。
乐知秋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撩拨的机会,酒很快见了底,他刚要收回,乐知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唇无意识地碰了碰他的掌心。
他愣了,她说:“果然,酒得人喂的才好喝。”
乐知秋转了目标:“你们是一个班的?”
“算是。”
“这场谁组织的?”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人开了口。
乐知秋循声去看,笑道:“那你酒量应该不错。”
男生有些不好意思:“……还好。”
灵光一现,乐知秋狡黠道:“弟弟们,我们玩个游戏吧。”
后面发生了什么,记忆很混乱,但手上的余温仿佛还在,游戏惩罚是一次比一次尺度大,乐知秋是玩爽了。
……
乐知秋又躺了回去,想缓缓,门开了,声音由远到近的传来:“秋秋,昨晚怎么样?”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手指揉着太阳穴,嗓子哑得厉害。
林夭一脸无辜:“那你得问你自己。”
“昨晚我是想把你送回家的。”她喝了口水,“但你色心太重,非要留下来。”
“你猜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看林夭的贱笑,乐知秋就觉得不是件好事,“差点要把那群人衣服脱了。”
“乐知秋,知道你色,但你也太色了吧。”
乐知秋踹了她一脚,起了身。
林夭敏锐地躲开,转移了话题:“昨晚回家时,看见酒吧名儿的灯不亮了,你找人修修。”
“嗯。”
“我一直对你取得酒吧名感到不理解,轻狂和醇烈都比春秋有魅力吧。”
这家酒吧,是乐知秋一年前开的,因为管理较严,她找的位置偏僻,几乎处在看不见的犄角旮旯里。
但乐知秋有能力啊,装修期间,用自己的人脉,把酒吧的知名度提高了不少,半年后,天天全场满座。
装修完那天,林夭跟秦子航给她取了很多适合酒吧的名字,可偏偏,她直接定了,叫“春秋”。
“‘春秋’该不会是你哪个念念不忘的人吧?”
乐知秋瞥了她一眼:“是个锤子。”
“那它的来意呢?”
乐知秋也不知道当初的来意,只是头脑浮现着这个名字,她觉得挺配的,就用上了。
乐知秋伸了个懒腰,不认真道:“来意就是——春秋战国。”
林夭:“……”
“赶紧回去休息吧,你这感冒恐怕要越来越严重。”
“死不了。”乐知秋理了理衣服,把帽子戴上,一副病弱的模样。
门一关,林夭又叮嘱了句:“回去注意安全。”
乐知秋上了车,启动,倒车,走了。
林夭戴上墨镜,也上了车。
-
乐知秋洗了澡,吃了药,裹着被子,一觉睡到晚上。
她是被渴醒的。
迷迷糊糊地走到客厅,用水壶烧了水,期间,撑着身子发呆,十分钟后,开关一跳,乐知秋回了神。
与冷水混合,喝了杯暖胃的温水。
她收拾了一下,给林夭发了信息,出了门。
晚上冷风徐徐,花坛边的桂花树摇摇欲坠,似乎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让人清爽迷恋。
路上的路人很多。乐知秋单手操作着方向盘,左看了眼,右看了眼,打了转向灯,刚要右拐,前方突然闯入一辆自行车,等乐知秋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乐知秋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