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萍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与惊恐,她不顾一切地冲出家门,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江静薇!你站住!”
那声音在这不大的院子里回荡着,带着一种气急败坏的意味,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喊声,都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她,脸上满是好奇与看好戏的神情。
刚走出去没多远的江静薇听到这喊声,脚步缓缓停了下来,她微微转身,回头看向张玉萍,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地问道:“有事儿?”
那模样仿佛对张玉萍的愤怒毫不在意,又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似的。
“江静薇,家里的东西呢?” 张玉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江静薇面前,伸出手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江静薇的手腕给捏碎一般,她瞪大了眼睛,厉声质问道:“是你,一定是你对吧。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我们吧?是吧?”
她的眼神里满是质问与怨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此刻她心里认定了就是江静薇搞的鬼,毕竟江静薇在乡下时表露过那诡异的能力。
家里的东西,转眼间就消失了,除了江静薇,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
江静薇轻轻皱了皱眉头,看着张玉萍那近乎疯狂的模样,缓缓开口道:“我出来的时候,只有这么一个包袱,你说我偷空了你家的东西?现在冤枉人都这么随心所欲了吗?”
“就是你,我知道,就是你!” 张玉萍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江静薇,那神情近乎癫狂,她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声音都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有些嘶哑了,手上更是紧紧地抓着江静薇的手腕。
她放在娘家的钱没了,家里的钱和东西也都没了,这让她们一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时,有几位看不过眼的邻居走了过来,想要劝一劝。
毕竟刚才江静薇解开包袱让张玉萍查看的时候,她们可都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的,那包袱里除了几件破旧衣服,根本就没有别的东西,江静薇走的时候也是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一转眼就把赵家的东西都给弄没了呢。
一位年长些的邻居拉了拉张玉萍的胳膊,轻声劝道:“玉萍啊,你先消消气,刚才静薇那包袱咱们可都瞧见了,里面啥也没有呀,她走的时候也没拿啥东西,这事儿说不定另有隐情呢,你可别太冲动了,冤枉了孩子啊。”
然而,张玉萍却像是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一样,她猛地甩开邻居的手,依旧不依不饶,嘴里还是不停地喊着:“就是她,肯定就是江静薇偷空了家,除了她还能有谁啊!她对我们怀恨在心,就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我们,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休想抵赖!”
她的眼神里满是偏执与怨恨,此刻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管旁人怎么劝说,她都认定了就是江静薇干的坏事,非要让江静薇给个说法不可,那副模样,让周围的邻居们都不禁暗自摇头,觉得她这实在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之前你们家丢了钱就说是我偷的,现在你家丢了东西又是我偷的,” 江静薇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屑,她提高了声调,大声说道,“你这是给我扣黑锅扣上瘾了?怎么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赖啊!我在这个家本来就过得够委屈了,你们还这样一次次地冤枉我,真当我好欺负呢!”
她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盯着张玉萍,语气越发冷硬:“如果你咬定是我偷的,那就报公安,让公安来查呗。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儿我可不怕他们查,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又该怎么收场。”
江静薇这话说得掷地有声,那副冷静淡定的模样,让周围的邻居们看在眼里,心里也更加确定了,她这肯定是被冤枉的。
邻居们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有的说:“静薇这孩子平时看着就老实本分,哪会干这种事儿啊,肯定是被冤枉的。”
还有的说:“就是,张玉萍这做法也太过分了,没凭没据的,老往人家头上扣帽子。”
大家看向张玉萍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不满和指责。
张玉萍听到江静薇这话,心里却是一阵绝望。
她心里清楚得很,就算报了公安又能怎样呢,公安来了也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呀。
毕竟江静薇那手段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可又有谁会相信江静薇是个会妖法的 “妖怪” 呢,旁人只会觉得是自己这个后妈容不下继女,故意找茬儿为难江静薇罢了。
她站在那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江静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