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了,他要是跟你一样知晓还好办,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老夫人终于怒了:“程潇,他是你爹,你如此大逆不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祖母,我说过,父慈才能子孝,父亲从未对我慈爱过,我何至于要孝敬他老人家。”
“他生了你,你身上流淌的是他身上的血!”
“你错了,生我的是我的娘亲,我身上的血也是娘亲身上的,而他只是提供了一只小蝌蚪而已!”
程潇说完,察觉扯的有点远,忙收住情绪,把玩着手里的小手枪威胁道:“你不用拖延时间,没用的,那些女眷即便跟你们关系好去找人,也没人敢来掺和我的事,况且,他们此刻应该都倒在外面,动弹不得。”
她说的话程家人无条件相信,因为他们在被假程潇打的时候已经试过很多次,那些管事根本不会管程潇对他们做了什么,只要人没被弄死,全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且,他们现在站都站不稳,全都跪倒在地,浑身没劲。
“祖母,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说?”
她的耐心实在有限,所以,他们最好有什么话统统吐出来,别逼自己动手。
老夫人不是没看到程家女眷对她纷纷露出求助的眼神,但她强硬的装作看不见,消瘦的厉害的身子只能依靠身后的床榻作为支撑。
嗖!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射出一颗子弹,恰好擦过程夫人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然后穿透她身后的木制屏风,打入半米高的床榻。
众人都被程夫人啊的一声叫吓的想要逃,但他们身上的软筋散让人无法动弹,连挪动都困难。
这种跑不掉躲不掉的无力感让女眷们慌张。
他们这几个月的遭遇,用此生之最来形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