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华星简直气笑了。
顾禾月:“能,所以能吗?”
“暂时不能。”
“好吧。”
顾禾月识趣地垂下脸,手直接抓住晏华星缩在椅子下那只脚的脚踝,不顾晏华星的反抗,冰凉的手抓着他的脚踝没有松。
却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就这么僵在这里。
两人现在的姿势虽是晏华星在上,顾禾月虔诚似的跪在他身前,可晏华星感受不到丝毫的身为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轻蔑,也感受不到下位者对上位者的全心全意的臣服。
顾禾月是不满的。
可他的不满不足以与他对晏华星的喜爱做对抗。
所以他做不到直接发火,只能以这种行为表达不满。
晏华星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不问。”
“为什么?”
“你怎么做都有你的道理,我只会支持你的做法。”顾禾月道。
晏华星动了动被顾禾月握在手中脚踝的那条腿,说:“可我现在并没有感受到你百分之百的支持。”
“因为……”顾禾月抬眸,直视晏华星的眼睛,“我心中不满你的逃避。”
晏华星:“我没有逃避。”
“可……”
顾禾月条件反射想要反驳,可话音停在了此处,他没有说下去。
只因,晏华星抬手触碰他的脸,声音很低,“如今还没有实际的名分,再等我两个月,好吗?”
顾禾月眼睫轻颤,却被晏华星眼中浓厚的情感吸进去。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到时候再吻你。”
晏华星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说:
“让你亲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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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水吧内,气氛凝重。
“管家伯伯,我们只能喝无酒精的。”
石一泉见管家进来,又怵了座位正对着的一墙的酒,立刻开口说。
闫管家笑笑,说:“石小公子,放心,这些酒都是夫人老爷喝的,调饮师在我身后。”
韩令姿撑着脑袋想——爸爸妈妈都很能喝酒但是生了一个一杯倒的儿子?是不是有点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