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向赢姝和秋池山。
秋池山从两岁起就觉醒了异能。
在秋家被家人当成神童捧在手心里疼爱着,舍不得打骂一句,而且凡事都顺着他的意,在夸赞中长大的他被养成心高气傲的性子。
他从小没有受过挫折却被人按跪在地上欺负,他一时无法接受,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二哥,她欺负我。”
秋池山的二哥秋池同怒道:“你们赢家的人太狠毒了,竟对一个孩子下手这么重。”
其他人也纷纷打抱不平。
“赢家人把人伤这么重,应该赔偿医药费。”
“对,小池山都没有出手,赢家人就出手伤人了,是赢家人不对,理应赔偿。”
赢姝喝口茶问:“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他受伤了?是左眼看到的,还是右眼看到的,或是…用屁眼看到的?”
“扑哧——”
赢吏忍不住一笑。
“你个女孩子能不能说话斯文点?”
大家怒看向穿着短袖短裤的秋池山,露在衣服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秋池同对秋池山问:“小山,告诉我,你哪里受伤了。”
秋池山现在哪都不疼,无法告诉他哪里受伤,只能委屈大哭。
赢吏嗤声:“我看他是自尊心受伤了。”
众人:“……”
雷老站起身:“小吏,我还要去趟秋家就不再这里叨扰了,你记得考虑我之前说的事,我等你答复。”
赢吏道:“好,雷老,我送你。”
雷老见秋池同抱着秋池山蹲在原地,出声道:“秋家的人还不打算离开吗?”
秋池同不甘心地抱起秋池山离开。
雷英跟着雷老一起上了车:“老祖宗,我还以为你来是找赢家人算帐的,可后面怎么看都觉得你在帮赢家人重操旧业。”
雷老淡声说:“他们不重操旧业又有什么名头助我下墓?”
“那、那赢姝到底有没有异能?”
雷英心里就像是被挠痒痒似的特别好奇。
“我也不知道。”
雷老没有感受到任何法术波动,也没有捕捉赢姝做任何举动,所以不知道秋池山着了什么道。
要不是需要赢家帮忙,还怕坏了自己的事情,他也想问个清楚怎么回事。
雷英十分惊讶:“连您也知道啊,看来只能问秋池山了。”
车外,赢吏目送车子离开才转身回去,看到还有不少人围在大门口,没好气道:“我们赢家小,没办法招待你们,你们慢走不送。”
他拉下卷闸门把门外的人挡在了门外。
外面的人骂咧咧的离去。
赢吏听到外头安静下来,他才松口气坐到赢姝对面。
“此次重操旧业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赢姝重新给他倒杯茶:“阿爷,雷老是谁?为什么你对他这么恭敬?”
“他啊,是雷家老祖宗,大概活了两百岁左右,在玄门的地位挺高的。”
“你可不像因为这一点事尊敬他。”
“他还是我爷爷的好友,我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当初大家因下墓的事找上门来闹事,他有份帮出手镇压下来,我承诺帮他一个忙,只是没有想到他心里还惦记着武王墓。”
“武王墓?有这个墓吗?我怎么没有听过。”
赢吏喝口茶:“你没有听过是因为国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赢姝更好奇了:“既然你们知道武王墓,国家没有理由不知道,特查局应该会知道吧?”
“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挖出来,可想而知里面很邪门。”
“特查局不会阻止你们盗墓吗?”
“不会,因为玄门要的只是对自身有用处的法宝或是丹药之类的东西,对普通古董不太感兴趣。当然还是会顺几个回去卖钱,特查局的人就会睁只眼闭只眼,当作是玄门的人帮他们扫除墓内危险的报酬。”
赢吏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上次都害死这么多人,现在听到我身体好又打起了武王墓的主意,唉,难办啊。”
“不能拒绝吗?”
“拒绝是可以拒绝,只是雷老不会死心的,你看他现在都急着去见秋家老祖宗了。其他家族的老祖宗也会想着再下一趟墓地,到时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逼我去下墓。”
赢姝趁着赢吏在头痛想着事情时,悄悄地掐指算了算下墓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