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庭月低声道歉,被子从上面拉不动,她就把手伸进去,从被窝里去扯。
沈宴秋不防她居然像个流氓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摸,那双手带着电流似的,经过的地方泛起层层叠叠的酥麻,连他的声音也酥了:“祝庭月,把你的手拿开!”
祝庭月不为所动,甚至想更进一步。
自己的身体什么样,她可太清楚了!还有这声音,怪不得沈宴秋之前喜欢这种时候听自己说话!自己也喜欢!
她的手还没停,沈宴秋先受不了了。
他抓住被子的手松开,伸到被窝里抓住她作乱的手,拿出来,一本正经的威胁:“祝庭月,你不能这样!”
祝庭月反问他:“不能哪样?”
凭什么以前他就可以这样对自己,现在自己不能这么对他?双标啊!赤裸裸的双标!
沈宴秋说不出来露骨的话,只是一遍遍重复:“就是不能!”
祝庭月好说话得妥协:“好,我不那样,你先松开。”
沈宴秋将信将疑,还是松开了束缚着祝庭月的手。
得到自由的下一瞬,祝庭月就把手放在了她熟悉无比但沈宴秋觉得她此刻不应该在的位置上。
不顾沈宴秋的挣扎,祝庭月在他耳边道:“你不想试试吗?”
沈宴秋来回扭动的身体停下了,说实话,他也对祝庭月的话心动,但问题是他现在是女人!这怎么可以?他该怎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他的迟疑已经说明一切,祝庭月在黑暗中露出得逞的笑,手也顺势而动。
沈宴秋认命般承受,不再做一点挣扎,只有“咚咚”作响的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