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上哪找这么一个爱的人啊?”
“沈宴秋这么好,我可不能让他逃走,得把他牢牢放在我的心里,时时看在眼里才能放心!”
“哼,别以为你说了好话我就会原谅你,我沈宴秋可是很有骨气的,绝不会被你一两句花言巧语哄骗!”
祝庭月的语气更谄媚了:“怎么会?我说的都是实话,字字肺腑,句句真言。”
“你要是不相信,先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美丽动人?再去问问妈妈,你是不是温柔体贴?”
祝庭月手脚并用扒拉着沈宴秋,直到把他完全抱在自己怀里才放心。
沈宴秋起初还挣扎几下,后来干脆顺从的任她动作,安静待在她怀里不作声。
祝庭月从上到下轻轻抚他的背,一下又一下,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美好的共处时光。
“祝庭月,你是不是把我当九月了?顺毛捋是吧?”
沈宴秋逐渐感觉不对,祝庭月的手法和他抱着九月时一模一样。
“哪有?我就喜欢这个姿势,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确实是!
之前每次运动完,祝庭月累的时候就会让沈宴秋这样顺着她的背一下一下抚着。
现在换成祝庭月了,沈宴秋好像理解了当时祝庭月的心情,他在祝庭月的抚慰中昏昏欲睡。
临近年关,祝庭月变得格外忙碌。
沈映初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最终还是让沈夫人同意了他的决定。
现在沈家的柏思集团由祝庭月当家做主,祝庭月忙得脚不沾地,每天早出晚归。
沈宴秋和祝妈妈心疼不已,唯有一个人最高兴——时远!
“宴秋,不,现在该叫你沈总了!你感觉怎么样?”
时远现在每天必须从楼下上来一趟,美其名曰关心她,实则不然。
就如此刻,他上一秒还在问祝庭月,下一秒话题就转到姜晚筠身上:“沈总啊!我听说你跟姜小姐挺熟的,这几天怎么没看见她?”
祝庭月在翻看文件的间隙瞄他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回答他的话:“忙!”
“啊?她不是不上班吗?”
还挺了解啊!
祝庭月八卦之心顿起:“她忙着相亲!”
“什么?”
不出祝庭月所料,时远听到这句话果然大喊起来。
“她为什么要去相亲?”
祝庭月丢下手中的文件,站起来翻找资料,时远紧跟其后,追问她。
“年龄到了,家里人让去的呗!”
祝庭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偏偏时远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什么年龄到了?她要是不愿意谁还能逼着她去?”
时远的话听起来气愤极了,惹得祝庭月看着他,无声地勾起唇角:“那可不,她就是爱男色,戒不掉啊!我这样的她都看不上!”
“哼!她知道你在背后说她坏话吗?”
时远不再一味指责姜晚筠,反而怪起祝庭月来。
祝庭月莫名其妙,但她依旧添油加醋:“我不仅背地里说,当面也说。就我们俩这关系,怎么说都无所谓,毕竟我们俩可是谈……”
“沈宴秋,闭上你的嘴!工作吧你!”
时远一声大吼,打断祝庭月煽风点火的话。
祝庭月看着他气势汹汹走出去的身影,默默为姜晚筠默哀:好姐妹,死道友不死贫道,时远这个碎嘴子,你就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