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燃尽后只留下一点灰烬。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第二天,我没急着走,又抽空去看了姥姥姥爷。
多年过去,姥姥姥爷年龄也越来越大,今年更是动了两次手术,姥爷的耳朵也背了,都听不清我说什么,只知道拉着我的手,笑眯眯的让我吃好吃的。
长大后,回家的次数少了,陪伴他们的时间也短了。
程然陪我一起去的,却没敢进门,一直在门外等我。
我出来的时候,程然正夹着根烟,见了我,才连忙扔进垃圾桶。
我走一步,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小声说:“姥姥姥爷身体还好吗?有问到我没有?”
我冷淡的应了一声,没多说。
虽然说昨晚决定离婚的事再拖一阵子,但是我现在连伪装都做不到。
大概是见我态度缓和了些,程然上前一步,继续喋喋不休:“听说前阵子姥姥做手术了,恢复的怎么样了?怎么不去Z州做?我有同学在人民医院……”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我想吃团结路的雪花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