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思乱想到昨晚和穆先生的对话。
或许穆先生对我的好是因为小穆穆吧,他像是大哥一样替我摆平这些难题,我却敏感的竖起尖刺把他推开了,还自誉是个对感情负责的人。
人家估计也被我整的莫名其妙呢。
结果转眼玩了个酒后乱来……
越想越丢人,我干脆把穆先生也拉黑了,像个鸵鸟一样逃避现实,打算彻底把昨晚的事情封存当没发生过。
又气又憋屈的我承受着宿醉的痛苦,吐了一天酸水,默默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等我能够起身,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去车站接了老家来的表妹可可。
可可今年也才二十出头,要来Z州考试,想借住段时间。
她是我妈那边的亲戚,对于我和程x的恩怨不了解,但大概是有所耳闻老爷子出殡日的闹剧,所以好奇的很,喋喋不休的问了一路。
我也没隐瞒,通通给她讲了一遍,直听的她震惊不已:所以,我现在要去借住的你家,和程表叔那小三一个单元,一楼之隔?
我默默的点点头。
找谁说理去呢。
我原本是想着让娇娇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住,省得她乱找事,谁知道程x借了刘哥钱付首付,把隔壁的房子买下来了。
现在,我们几个真的要继续在同一个小区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