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红色……
好红……
宴青生目光忍不住游移到林回舟身上,他盯着对方嘴角的那抹红色,几乎是克制不住地……将目光黏连在他的唇边。
宴青生此刻有点庆幸他没有听男科医生的话,幸好提前给自己打了两针信息素抑制剂,虽然不知道量会不会超标……不过,宴青生亲了亲林回舟的手腕,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甚至感觉对方甚至连手指都是上帝精心琢磨的。
终于——宴青生听到自己脑袋里嗡的一声,他忍不住低头覆到对方唇上,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着对方的唇面,他特地圆了一个很周全的理由:我这样帮他把嘴巴上的血舔干净。
宴青生心脏在扑通直跳,一下下地击打着他的耳膜,震耳欲聋。
扑通、扑通。
宴青生克制不住地从着舌头舔过对方的每一个间隙,似乎恨不得把嘴巴塞进去。
他也的确这么做的,舌尖若有似无地从对方舌面上舔过,特地在对方紧紧闭紧的那条线上游离而过,轻轻地用舌尖扣在对方唇面上,很虚伪地问了一句:“不反对的话,不反对的话我就进去了。”
归相旬双眼紧闭,而宴青生恰好对他这种状态很满意。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探了进去,宴青生本着敬畏的、亵渎的心态,他甚至都不敢伸入太多,觉得浅尝辄止都足以令他日夜难寐了。
***
归相旬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自从他穿越进来这个世界之后,他就发现似乎一切都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了。
比如,他和宴青生迷迷糊糊地亲在了一起,他以为是做梦了,都怪该死的系统把他穿越进来男同世界,导致产生幻觉也都产生的这么离谱。
归相旬心想:现在可真是太离谱了。
原来不加班的代价就是变成男同性恋吗?
他被宴青生亲着,权当这一切在做梦,至少他现在也不是太抵触。
归相旬感觉浑身都在发烫,克制不住的热浪席卷着他,让他一点点地被吞噬掉。
归相旬心想这特么身体加班的也有点太差了吧,该不会真的要死了吧,他呼吸紊乱地呼唤着系统,发现没有回应。
归相旬意识浮浮沉沉的,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是发烧了一样,他似乎像是在风雨之中漂浮的一艘小船,起起伏伏的。
而嘴上的温热似乎昭示着一切水源和冰冷的来源,让他求之不得。
好困……归相旬意识朦胧,他感觉自己脑后在发烫。
烫的他根本就无法思考。
***
宴青生抖着手地一边亲着林回舟的手,一边拿着手机开始搜索:“标记可以不被对方发现吗?”
得到的答案都是否——
他这才有点失望地再次亲了亲林回舟的面颊。
……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