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废话。
他似乎确实不明白喜欢该怎样表达,还以为像对待宠物一样,给予足够的物质就能让对方摇尾巴。
“接吻吗?”
玻璃上其实可以看到吧台边的身影。
徐知竞说着便去吮吻夏理的嘴唇,游刃有余地将对方藏进怀里,幼稚又自私地宣誓主权。
他察觉到夏理将手掌抵在了自己身前,不算多么强硬地推拒,压得他的心跳怦怦响。
然而对方的舌尖却是纵容的,任他舔舐撩拨,自始至终都乖驯地勾起着些,青涩地引诱徐知竞继续向深处探。
两人好像都明白此刻的爱恋是虚构的,莫名又都不点破。
深情缱绻全凭演绎,意乱情迷也能由爱欲伪饰。
夏理坐在徐知竞腿上好小心地磨。
后者今天穿了条灰色的休闲裤,稍有反应便明晃晃地表现出来。
徐知竞扶着夏理的腰将他推开了些距离,呼吸不匀地盯着对方水色流潋的嘴唇,再过半晌低声骂了句:“够会玩的。”
“好想把你放进去。”
夏理没有理会徐知竞的燥热,牵起对方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贴。
徐知竞隔着t恤摸到夏理的人鱼线,指腹贴着胯骨,不甘心地曲起再舒展。
夏理也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他好像是为了钱被送到徐知竞身边,可却无法为物质而感到满足。
只有在思绪融化的时刻,唯有欲望蒸腾出虚无才能带来片刻的解脱。
他放浪地接着去亲吻徐知竞,而后笑倒在对方肩上。
徐知竞听他实际更像啜泣的笑声,缓慢地侧过脸,让视线停落在了潮红未褪的耳尖。
“我不会放你走的。”
夏理想要自由,可惜这是徐知竞唯一不愿意给的。
夏家要财富,要地位,要恒久不变的荣华富贵。
徐知竞就只要夏理。
要那个主动说想和他交朋友,又总是将他晾在一边的,害年少的徐知竞伤心困惑的夏理。
“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无所谓,掉再多眼泪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徐夏两家银货两讫,徐知竞有得是说出这句话的底气。
甚至哪怕他平白地要一个夏理,夏理的父母也会满脸堆笑地将儿子拱手奉上。
在利益面前,一切都可以拿来交换。
夏理是精致美丽的商品,由不得他自己决定栖身何处。
“妈妈说过会接我回去的。”
夏理闷在徐知竞的颈窝里说话,呼吸带着潮气暖融融在皮肤上漫开,有一种铺满了泪液的黏腻。
徐知竞就挨着夏理的耳廓轻笑,一手托住对方的后脑勺,同时将腰背扣得更紧,根本不在意吧台前的那位男士是否还在关注这里。
他用脸颊在夏理发间蹭了两下,嗅到蓟花清苦的香气丝丝缕缕缠上来,像北山街浓荫婆娑的大院,随意一次呼吸都是令人留恋的浅淡草木味。
“那你就等着,看她会不会兑现承诺。”
徐知竞说罢亲亲夏理,端起一旁没能吃完的蛋糕,温柔地喂到了对方嘴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