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允许,那他们跑的远一点,不就不会被发现了?
既然没有被发现,哪怕他是契丹首领,也不能平白污人清白。
再加上,那些跟随杜重威投降契丹的汉军,本身就不是那么守规矩,双方一拍即合,这便有了之前他们的遭遇。
“可恨,这帮贼子,没卵蛋的东西!”
一拳砸在土坡上,无辜的土坡,不满的喷射出一溜雪花,以表示对韩坤这无能狂怒的抗议。
王文伯倒是比较能克制自己,这年头,这种事情简直太正常不过。
“那我等现在该去哪里落脚?”
落脚地自然是选好了的,三七看向土坡后边,被拴在树上的两匹马。
“三位少侠,你们的马,是否太过神俊了些?”
所谓神俊,也可以理解成太过扎眼了一些。
韩坤秒懂,战马和挽马的区别,那是一目了然的。
别说这等来自草原上,被精心挑选出来的战马。
“放心吧,那不是我们的马,待会儿就是野马了。”
说罢,韩坤也顾不得躺在雪地里装死,一蹦三尺高,生生将自己从雪地里拔了出来。
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马匹而去。
“德顺兄的轻功有了几分精进了,看来我们让他多跑动跑动,还是没错的。”
诧异的看了一眼王文伯,没想到,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竟然这么狠。
“以前总听人说,书读的多了,坏心眼也多,原本还不太相信,现在我信了。”
“小道士,诽谤可是需要证据的,否则,我等圣人门徒,也是会以德服人的。”
“什么‘德’?宣德?”
宣德,就是王文伯腰间的宝剑,据说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宝剑。
他平时说的“以德服人”里边的“德”,指的便是“宣德剑”。
不过这次,知小年显然是猜错了。
“武德也是德,不一定非要‘宣德’才行。”
好吧,知小年感觉,他的武德还不是那么充沛。
至少在自己面前,还不是那么充沛,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勇气,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两人讨论间,韩坤那边,已经给马匹解开缰绳,卸下马鞍丢到一边。
手里提着他们的行李,屁颠屁颠的朝他们跑了过来。
说是行李,其实没什么东西,里边也就是一点干粮。
乃至于知小年这种,连一件换洗衣服都没有的。
用他师父的话来说就是,反正你可以直接用真气将衣服烘干,那干脆洗澡的时候,将衣服顺带一起洗了。
当然,话是这么说的,不过在小道观之时,他好歹还有换洗衣服。
之所以混的这么惨,这都是出来之后的事情了。
三人在三七的带领下,绕开城门,来到开封城墙的西南角的一座废弃宅子里。
宅子大门紧闭,貌似很久没有住的样子。
从房顶透过瓦片,挂在屋内的冰溜子,可以说明一切。
乃至于他们三人翻墙而入之时,都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将本就摇摇欲坠的院墙给弄塌了。
他们可不是魏和尚,没有一脚拆墙的习惯。
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中,三七带他们走到后院一口水井旁,示意三人跟上。
不等他们说些什么,三七对着他们诡异一笑,便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知小年在他笑的时候,便感觉有些不对。
见他直接跳了下去,一步跨出,直接伸手抓住三七的裤腰带。
趁三七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把将其提留上来。
还没等三七从懵逼中回过神来,“呛啷”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脖子一凉,宣德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脸上挤出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少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不应该是我们问你什么意思吗?”
“你刚刚在笑什么?”
“还有,为何一言不合就往下跳?难道是想陷害我等不成?”
说话间,韩坤已经跳上房顶,也不管那房顶受得了受不了,整个人便半蹲在上边,四下观望,仿佛周围有伏兵一般。
同一时间,知小年则是在井口往下看了又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面对王文伯的灵魂拷问,三七整个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