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端到床前,然后轻轻地扶起沈晚晚,让她靠坐在床头,再慢慢地将水杯递到她嘴边,柔声说道:“来,先喝点热水,看能不能缓解一下疼痛。”
沈晚晚顺从地张开嘴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喝完之后,她的脸色似乎稍微好了一些,原本紧皱的眉头也略微舒展了开来。司聿安紧张地注视着她,轻声问道:“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一点?”沈晚晚虚弱地点了点头,低声回应道:“嗯,好多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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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聿安刚刚伸出手想要扶住沈晚晚,让她安然地躺到床上去休息,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视线忽然被床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吸引住了。只见那抹红色如同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一般醒目,他不禁微微一蹙眉,开口问道:“你这是”
沈晚晚听到司聿安的声音,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她看清床上那大片猩红色的血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那片血迹,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猛地掀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结果却发现那片血迹竟然是从自己身下蔓延开来的。
没一会儿,陆巡匆匆忙忙地带着大夫赶来。一进门,他便看到沈晚晚正坐在床上,哭得伤心欲绝,而司聿安则在一旁焦急地哄着她,但无论怎样努力似乎都无济于事。陆巡满心疑惑地走上前去,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向司聿安问道:“公子,这是?”
司聿安此刻也是眉头紧蹙,一脸担忧和迷茫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先让大夫看一看再说吧!”
“呜呜呜我要死了!我肯定要死了!呜呜呜”沈晚晚一边不停地哭泣着,一边嘴里还念叨着这些让人揪心的话语。她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使得整个气氛都变得格外凝重起来。
就连经验丰富的大夫此时面对这样的状况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司聿安见状赶忙伸手将沈晚晚的手轻轻拉过来,递到大夫面前。大夫接过沈晚晚的手之后,开始认真地为她诊脉。过了片刻,大夫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要转身离去。
陆巡见此情形,急忙上前拦住大夫询问道:“大夫,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这姑娘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司聿安和陆巡两个人,迟疑了一下方才开口问道:“请问二位公子,和这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陆巡稍微思考了一番,然后回答道:“兄长。”
那位大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脸都是不满之色,他一边摇着头,一边用略带埋怨的口吻说道:“你们可是她的兄长啊,本应悉心教导家中妹妹那些身为女子该知晓的事情。虽说这种事通常不由你们来传授,但长兄如父嘛,即便只能算作半个长辈,可你们怎能这般粗心大意?居然连女子初潮葵水这事都未曾教导过她!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言罢,大夫转头看向正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沈晚晚,心中不由得一软,叹息一声后接着说道:“先去给她熬些红糖水吧,喝下去能够稍稍减轻她此时的痛楚。”语毕,大夫便转身拂袖而去。
司聿安和陆巡听着大夫的这番斥责,两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神情。
直到此刻,他们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沈晚晚并非身患疾病,只是因为初次经历癸水而不知所措。望着眼前双眼哭得红肿不堪的沈晚晚,二人不禁感到一阵无奈。
司聿安略作思索,随即对陆巡吩咐道:“陆巡,我方才留意到这家客栈似乎是有位老板娘的。你过去把她请来,让她好好地给沈姑娘讲一下有关女子之事。”
陆巡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司聿安则将目光转向床上那仍在嘤嘤哭泣的人儿,眼神中满是关切和疼惜。他轻声安慰道:“好了,别哭啦。再哭下去可就不好看喽。”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如雪的手帕,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脸颊上不断滚落的晶莹泪珠。
然而,沈晚晚却哭得愈发伤心起来,她抽噎着说道:“司大哥,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呜呜呜……这怎么办呀?”
听到这话,司聿安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的还是对眼前这个天真无邪少女的怜爱之情。他强忍着笑意,耐心解释道:“傻丫头,你这不过是女子每月都会经历的葵水罢了,过上几天自然就会好的。”
沈晚晚闻言,暂时止住了哭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