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去年失踪的。听说是为了母亲一直都没有去外地打工,但去年进山打猎,就再也没有回来,但有人曾送了些银子回来,说是程度和他们一起去外地干活去了。
弯月如钩,静静地挂在树梢枝头,繁星点点在苍穹上熠熠闪烁。入夜,周围静悄悄的,萤火虫像一颗颗绿色的小星星在夜空中流动。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为那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活力。
“哥哥~哥哥!”
一声声急切而又带着哭腔的呼喊,打破了房间里原本的宁静。
“晚晚~晚晚~”
回应这呼喊声的,则是同样焦急且饱含关切之情的呼唤。
睡梦中的沈晚晚就这样被一阵摇晃给弄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三张熟悉的面孔——司聿安、陆巡和姜也正一脸担忧地站在她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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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开口说话的是司聿安,只见他微微俯身,用那一贯温柔如水的嗓音轻声问道:“晚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听到这话,沈晚晚点了点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滚落下来,她抽噎着说道:“我,梦到我哥哥了,他浑身是血,他……”话还没说完,便已经泣不成声。
一旁的陆巡见状,连忙安慰道:“梦都是相反的,晚晚别怕,说不定你哥哥现在好着呢。”
沈晚晚抬起头来,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向陆巡,声音依旧软软糯糯的:“真的吗?”
仿佛只要陆巡再多肯定一句,她便能安心不少。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姜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只见他紧紧地抿了一下嘴唇,眼神有些复杂地下沉,缓缓说道:“晚晚,你哥哥……。”
沈晚晚那浓密而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上面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宛如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一般。她那娇美的面容恰似刚刚从水中绽放的芙蓉花,清新脱俗、楚楚动人。那些泪珠似乎对她那如羊脂白玉般洁白细腻的肌肤充满了眷恋之情,尽管重力作用不断地拉扯它们,但它们却依旧紧紧贴附在肌肤之上,迟迟不肯滑落。
姜也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沈晚晚,一时间竟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这个如同受伤小鹿般惹人怜爱的女子。
就在这时,司聿安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声音犹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温暖:“好了,夜已经深了,晚晚,安心休息吧。”
听到司聿安的话语,沈晚晚下意识地伸出小手,轻轻地拉住了司聿安的衣角,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助,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司大哥,我……害怕”
站在一旁的陆巡见状,十分识趣地伸手拉走了想要说话但又犹豫不决的姜也。
待到房间内只剩下司聿安和沈晚晚时,司聿安坐在床边,伸出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沈晚晚的头发,柔声说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沈晚晚闻言,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终于,沈晚晚进入了梦乡。
司聿安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动作轻缓地为沈晚晚掖好被角,确保她不会着凉。做完这一切后,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间。
第二日一早,几人就同虎子及村里的人告别,来到了松浦县,县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公子,从我们进县就有人跟着我们。”
陆巡在司聿安耳边小声说道。
司聿安嘴角勾起淡淡笑容,眼神向后看了眼。
“司大哥,你快来帮我看看,哪个好看?”
司聿安视线向前看去,沈晚晚和姜也正站在一个首饰铺前选发簪。
“晚晚,这个红色的好看,红色的称你。”
“可是,我觉得这个黄色的也挺好看的。”
“那就两个都买了,你姜大哥有的是钱。”
司聿安走过来,看着两人问道:“怎么了?”
沈晚晚转身询问道:“司大哥,你看这个发簪,哪个好看?”
一个红玉梅花形发簪,一个赤金点坤珠发簪。
司聿安嘴角微微上扬,从铺子上拿了一个玉兰发簪,插在了沈晚晚的头,露出满意的笑容,道:“这个,好看。”
发簪用上等白色水晶和金丝楠木材料,打造成十二片叶子形状的玉兰花型簪子。簪头部分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含苞待放的白色水晶花。玉兰花的图案与簪身相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