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调理。”
“已经昏迷三日了,为何还不醒?”
“病由心生,医病先医心,这姑娘心中郁结,自己不愿醒来,我等也没有办法,只能用简单的药物做为辅助。”
沈巍眉头紧锁,自那日沈晚晚吐血晕倒,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是这样的说辞,看着昏迷不醒的沈晚晚,一抹心疼戛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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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一男子身穿暗玄色宽窄锦袍,恭敬的站在门口。
沈巍听到声音,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
“好好照顾小姐。”
司聿安受了伤,还未下山后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在一家客栈里。
“国主,您醒了。”
是齐衡,坐在床边给司聿安换药。
司聿安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缓缓起身,胸口处的疼痛,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哑嗓子问道:“陆绎呢?”
齐衡将司聿安扶起来,回了话,就出去了。
“督使在外面,我这就请督使过来。”
陆绎进了房间,就见司聿安坐在床边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国主。”
司聿安抬手接过水,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低沉道:“我想了一下,似乎从我们进入凉城开始,就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我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已与宫中羽林卫获得联系,宫中并无近侍出宫传口谕。”
“好大的胆子,竟敢假冒本王口谕。”
陆绎眉头紧锁,垂眸思虑,张口想说什么,垂眸又并未说。
司聿安抬眸看向他,道:“有话直说。”
“臣觉得,沈巍有问题。自从我们遇到沈巍后,就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前在破庙,我与国主谈话,有人偷听,当时沈巍就不在。还有回凉城的路上,我曾多次看他离开。”
司聿安垂眸不语,抬手摸住自己胸口的伤口,问道:“晚晚,如何了?”
陆绎低头不语,抬眸看了眼床上的人,道:“听说…病了。”
“咳咳咳……咳”
“国主。”
陆绎连忙上前帮司聿安顺气,好一会儿,气息才平缓些。
“国主,姜也告诉了我一件事,只是不知真假,臣还未来得及查证。”
“说吧!”
“姜也说,他之前与沈巍乃是旧友,三年前,沈巍就死了。他一直说要找的人,就是晚晚,沈巍临死前,将晚晚托付给了他。他也不清楚为何还有一个沈巍,但他确定沈巍死了,尸体是他亲手埋的。”
司聿安敛眉,面色凝重,道:“他人呢?”
“他不肯和我们走,他说既然答应了照顾晚晚,就要说到做到。他留在凉城了。”
咚咚咚
“进来。”
齐衡走进来,面色凝重,语气有些焦急道:“国主,我们该走了,又有一群杀手来了。”
司聿安眼眸微眯,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
“废物!”
沈巍将书房桌子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地上一男子立即跪了下去。
沈巍眼神狠厉,浑身散发着寒气道:“从他们下山开始,就一直派人追杀他们,如今三天了,到现在还没有成功,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男子恭敬道:“陆绎下山后就分别派了五辆马车出城,我们去追,马车里都没有人。”
沈巍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道:“好一招声东击西。现在人在哪里?”
“按他们的速度,应该到彭州了。”
沈巍拳头紧握,声音冰冷道:“加快进度,不能让他们进入长平,否则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狙杀他了。”
“是!”
“主子。”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站在门口。
“进来。”
男子起身站在沈巍身后。
一男子身穿铠甲走了进来,竟是那天守城门的将士高放。
看到来人,沈巍头都没有抬,修长手指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慵懒问道:“何事?”
“主上来信,要您拿到沈家虎符,掌握沈家军。”说着男子将信递了过去。
沈巍接过信看了眼,然后将信件递给了身后的人。
说起起沈晚晚,他还记得初见时,那是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弯弯的柳眉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