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姜也将身子往前倾去,几乎要贴到门上了,双眼紧紧地盯着屋内,似乎想要透过那扇门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陆绎,他不会对晚晚动手吧?” 姜也满心忧虑地自言自语道,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踮起脚尖,把眼睛凑近门缝,试图从那狭窄的缝隙里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动静。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此时的陆绎背对着姜也,静静地站在门口。尽管他没有像姜也那样扒着门框,但同样也是好奇心作祟,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屋里传出的声响。然而,面对姜也焦急的询问,他却选择了沉默不语。
姜也一边紧张兮兮地扒着门缝偷看,一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如果他真敢动晚晚一根汗毛,我就算拼了命也要冲进去救她!可……可是他毕竟是国主啊,我又怎么敢?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姜也不禁感到一阵无助和焦虑。就在这时,他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陆绎的胳膊,用力晃了晃,同时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才凑到陆绎耳边,用比刚才更小的声音问道:“陆绎,你说他是不是真的有点不正常啊?那晚晚往后的日子可该怎么办呀?”
说完这番话,姜也满脸期待地望着陆绎,急切地盼望着能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些安慰或者建议。可惜的是,陆绎只是回头淡淡地瞥了一眼房间,依旧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姜也见陆绎不说话,又转头看着门缝。
“砰”的一声,门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然推开。
沈晚晚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呆愣愣地走了出来。
姜也见状,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晚晚,你怎么了?”
沈晚晚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姜也的声音,才如梦初醒般抬起眼眸,眼中充满了疑惑,就像迷失在迷雾中的羔羊。
姜也见她这副呆愣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打你了吗?不可能啊!他可是把你当作心肝宝贝一样疼爱的!”
沈晚晚的思绪被拉回到刚刚的场景,脸颊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哎!晚晚!”
姜也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沈晚晚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沈晚晚刚出来的时候,陆绎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她的嘴唇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微微红肿,嘴角却似有若无地微微上扬,宛如一朵羞涩的桃花,欲语还休。
今日见沈晚晚给司马玉龙端了药,出于警惕和谨慎性,陆绎立刻就找到了药渣,让林峰查药性,却不曾发现是壮阳药,药只有半贴,但于正常男子,也是很有效果的。
虽然陆绎不知道司马玉龙到底有没有隐疾,但这可是算是皇家秘辛,可不能随意揣摩。
毕竟,帝王心难测。
第二日一早起来,沈晚晚起来就没有看到司马玉龙和陆绎了。
一问才知道,两个人又出去了。
沈晚晚托着下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坐在凉亭里。
姜也端着一盘糕点走过来,将糕点放在沈晚晚面前。勾了勾唇,露出一抹笑,道:“怎么?不高兴?吃了药的人也不是你。”
沈晚晚嘟了嘟嘴,眼神扫过姜也,他穿着身青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修长的身姿挺拔潇洒又透着一丝文雅气质,整个人都英姿焕发。
沈晚晚看着他,不解道:“你要出去么?”
姜也微微愣神,道:“你怎么知道的?”
沈晚晚起身,双手交叉在胸口,眼睛紧紧盯着姜也,绕着他,走了一圈,姜也被她看的心里发毛。
“怎么了?”
沈晚晚眉眼带笑,眼眸明亮,浅笑道:“姜大哥,你是不是有:()晚晚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