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潮湿,夜里没什么风,燕子谨跟着沈晚晚回了院子。
看着身后的人,沈晚晚回头,看向他。
燕子谨抬手摸了摸鼻子,道:“晚晚,我有些醉了,今晚……”
沈晚晚抬脚进了房间,燕子谨刚抬脚,沈晚晚已经将房门关了。
燕子谨收回脚,转头离开了。
阴雨绵绵,一连三日,雨都没有停过,这让沈晚晚浑身都不舒服,感觉快要发霉了。冷枫的伤也在好转,他不在的日子,沈晚晚的侍卫变成了蔺朗。
这日燕子谨陪沈晚晚用了膳,就带着冷桦出去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宫里就有人来信,要沈晚晚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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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晚身份特殊,蔺朗立刻派人给燕子谨送信,然后跟着沈晚晚进了宫。
燕国主一身黄色亵衣,身上随手披了件长袍,头发披散,正坐在主位批阅奏折,看到沈晚晚进来,停下来手里的笔,看着她。
沈晚晚今日穿了件淡粉色的罗裙,头上依旧别着那木兰玉簪,脸上未施粉黛,显得清新动人。
“见过燕国主。”
沈晚晚不卑不亢的行礼。
燕国主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燕国主眼神半眯,紧紧盯着她,犹如盯着自己的食物般,他缓缓起身,向沈晚晚走来,还离沈晚晚两步的时候,她后退了两步。燕国主停下脚步,道:“你,是沈义城的女儿?”
“是。”
燕国主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她,似乎很满意,道:“你与老七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燕国主轻笑一声,道:“是么?他可是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外室啊!”
沈晚晚抿了抿唇道:“外室都谈不上,不过露水情缘罢了。”
“原来如此。”
燕国主又走了回去,两人沉默不语。许久后,燕国主才又打破安静问道:“沈家军的虎符,在你身上?”
“没有。”
“在老七身上?”
“不清楚。”
“那在谁那里?”
“不知道。”
又是一片沉默。
“你可愿进宫?”
沈晚晚低头抿唇,手指在衣袖里紧紧的攥着,一言不发。
“你不说话,是不愿意了?”燕国主的声音散发着威严和寒气。
沈晚晚依旧不说话。
“你若交出沈家军的虎符,本王可以不让进宫,否则,就入宫伺候本王吧!”
燕国之人对沈家深恶痛绝,如今,她的情况更是糟糕,犹如笼中雀,更是别人的手里的玩物。若燕子谨松手,自己恐怕是生不如死。
但,宁死不屈。
沈晚晚不卑不亢道:“虎符不在我手中,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来人!”
燕国主看沈晚晚还是油盐不进,叫了人,很快就有近侍端着碗走了进来。
碗里是淡黄色的药水,近侍抓住沈晚晚的双手,直接强灌下去。
“咳咳……咳咳,你们,咳,喂了我什么!”
近侍直接下去,燕国主走过来道:“是媚骨散,唯有男女合欢才能解毒。中此毒者,会浑身发麻,如万蚁噬心之痛,三个时辰若没有解毒,就会吐血而亡。你告诉本王,沈家军的虎符在哪里?”
“呵,最后一个见我父亲的人,是你的儿子,你不应该去问他么?”沈晚晚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语气里满是讥讽。
燕国主眼神幽深,语气低沉道:“你是说,虎符在他手里?”
药效开始了,沈晚晚开始发热发麻,脸颊泛红,浑身如针扎般痛,一股燥热从身下传来。
燕国主坐在一旁,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道:“过来求本王,本王就为你解毒。”
这个毒他试过,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忍得了一刻钟。
沈晚晚用力咬了口自己的唇,疼痛感让她找回一丝理智,但很快身上的酥麻和炽热感又袭来,就那一瞬,她想到了什么,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头发散落在肩膀上,更多了几分媚感,沈晚晚拔下簪子直直扎在了自己的腿上,鲜血染透衣裙,腿上的疼痛让沈晚晚有了一丝清醒。
“真不愧是他的女儿。”燕国主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隐隐有着愠色,没想到,居然有人对自己这么狠。
还真是可恶!
沈晚晚趁着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