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渗出丝丝血迹,使得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看上去愈发令人心疼,与周围的白净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突兀和格格不入。
冷枫推门而入时,恰好目睹了这一幕。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从未见过眼前这般光景的女子。稍作迟疑之后,他赶忙低下了头,像是生怕再多看一眼便会冒犯到对方似的,匆匆转身快步走出房间。片刻之后,一名侍女轻手轻脚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摆放着各种治疗伤口的药品。侍女小心翼翼地走到沈晚晚身边,轻轻扶起她的身子,开始仔细地为她处理伤口、涂抹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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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场意外似乎对沈晚晚造成了极大的打击。自那日起,她竟再度病倒了,而且病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严重许多。整个人就如同霜打的落叶一般,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终日里不吃不喝,也不再开口说一句话,眼神空洞无神,让人看着不由得心生怜悯。
“你们是做什么的?”一名面容冷峻、神情严肃的将士,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大声喝问道。只见其中一个男子看上去年纪稍大些,满头白发如霜雪般覆盖着,脸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深深沟壑;而另一个男子则相对较为年轻,身材健壮结实,宽阔的肩膀上稳稳地扛着两根长长的扁担,那扁担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散发着阵阵浓郁的草药香气。
那位白发苍苍的男子声音略显沙哑地回答道:“军爷,我们是来给戚大夫送药的。这些都是刚从山上采下来的新鲜药材,戚大夫急等着用呢。”
听到这话,将士皱起眉头追问道:“之前负责送药的那个人呢?怎么今天换人了?”
老人赶忙解释说:“哦,军爷您有所不知啊!之前那个送药的人正是我的亲生儿子,他前几日上山采药时不小心摔断了腿,如今行动不便,实在没办法再来送药啦。但又担心会耽误了诸位大人的重要差事,所以才特意让我这远房的侄子赶来帮忙。还望军爷行个方便,通融通融。”
就在此时,一个与先前将士穿着同样服饰的人快步走了过来,对正在盘问的将士说道:“到时间换岗了,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便接替前者继续审视起面前的两人和他们所带来的满满两担药材。
只见那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将士随意地摆了摆手,大声喝道:“行了,都别磨蹭了,快些进去吧!动作利索点,可别忘了赶紧给老子滚出来!”他那粗犷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令人不禁心头一紧。
得到指令后,那两个身影如获大赦般,赶忙加快脚步朝着前方走去。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一排排整齐的营帐,心中暗自祈祷不要引起旁人过多的关注。凭借着脑海深处模糊的记忆,二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了一处看似熟悉的地方——沈晚晚的营帐前。果不其然,在营帐门口,一名身姿挺拔、神情冷峻的守卫正笔直地站立着,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此人正是冷枫。
就在这时,戚牧一脸凝重地从营帐内缓缓走出。他一边低声向身旁的侍女嘱咐着什么,一边用手轻轻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只听他语气严肃地说道:“你们要打起精神来,一刻也不能松懈。若是发现她再次发热,必须立刻前来告知于我。还有,这药已经熬制得差不多了,一旦完成,马上送到这边来。记住了吗?”
“是,戚大夫。”那几名侍女齐声应道,态度恭恭敬敬。
而另一边,沈让则带着陆绎巧妙地避开巡逻士兵的视线,成功混入了军营之中。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紧紧拉住陆绎的衣袖,快步走进了戚牧所在的营帐。
冷枫见戚牧出来,开口问道:“情况如何?”
戚牧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目前还不好说,只能先观察看看了。我还是回隔壁营帐继续配制其他药物,希望能对她有所帮助。”话音未落,他便转身朝着隔壁的营帐走去。
谁承想,戚牧刚刚踏入隔壁营帐,一个黑影突然从角落里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
“嘘,别出声。”沈让一脸严肃地将食指竖在唇边,向戚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戚牧连忙会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看到戚牧如此配合,沈让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沈……”见到眼前这个许久未见、却倍感亲切熟悉的身影,戚牧一时间激动得差点喊出对方的名字,但很快便意识到此刻情况特殊,于是赶忙压低了声音,轻声唤道,“沈大叔。”
听到这声久违的称呼,沈让脸上不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