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标识。”
沈晚晚听后,缓缓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图案,口中喃喃自语道:“是‘生姜门外山如染,山水娱人岁月长’的那个姜字么?”
她的思绪似乎随着这句话飘回到了往昔的时光里。
棠樾再次点头应道:“正是此姜。”
此时,他注意到沈晚晚的神情有些异样,只见她抿紧双唇,双眸凝视着手中的盒子,眼眶不知何时竟渐渐湿润了起来。
,!
棠梨眼见这情形,微微抬起眼眸,将视线投向身旁的棠樾。两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棠梨面露关切之色,柔声询问道:“晚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呀?你”
话音未落,只见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沈晚晚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悄然滑落。她迅速抬起手,轻轻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是突然想起了一位人故人。棠梨,这东西能否送给我?”
说罢,她的目光落在了棠梨手中之物上。
棠梨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沈晚晚,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略显苦涩的笑容,随即便向棠梨道谢:“多谢。”
正所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岁月匆匆,往昔的美好如同过眼云烟,难以挽留。
就在众人交谈之际,不知不觉间已抵达目的地。
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车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棠樾率先跳下马车,而后转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棠梨下车。待棠梨站稳后,沈晚晚才不紧不慢地下了车。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从不远处徐徐驶来,并最终在他们面前停下。紧接着,车门被缓缓打开,一名身着黄色祥云杭缎、头顶玉冠的俊朗男子优雅地迈步而下。
沈晚晚刚刚踏出一只脚准备下车,冷不丁瞧见对面的来人,不由得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愣住了。
竟然是司马玉龙!
他怎么在这?
而与此同时,司马玉龙的目光恰好落在了棠樾身上。尤其是看到棠樾正伸手扶着沈晚晚下马车时,他的眼眸深处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
沈晚晚轻盈地从马车上下来,双脚刚刚落地,正欲迈步向前走去,目光忽然被前方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只见一个身着深褐色锦袍、年约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步履稳健地迎上前来。他微微躬身,脸上满是恭敬之色,开口说道:“公子亲自莅临寒舍,实乃我等无上之荣幸啊!”
然而,还未等沈晚晚来得及回应,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这短暂的宁静。
原来是棠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沈晚晚身旁,她紧紧拉住沈晚晚的手,笑嘻嘻地道:“晚姐姐,咱们快些进去吧!别磨蹭啦!走!”
话音未落,棠梨便不由分说地拽着沈晚晚快步向府内走去。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以至于沈晚晚甚至都来不及插上一句话。而此时,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要从更早的时候讲起。
话说司马玉龙处理完朝堂之事后,匆匆赶回宫中。他满心欢喜地期待着能与沈晚晚会面,可当他回到寝宫时,却发现沈晚晚并不在那里。于是,他询问身边的侍从李玉:“王后娘娘现在何处?”
李玉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国主,娘娘一大早就外出了。”
听到这个消息,司马玉龙不禁皱起了眉头,略带不满地说道:“本王之前不是特意嘱咐过你,告知王后我今日会出宫吗?为何她还是一大早就离开了?”
李玉连忙解释道:“奴才昨天确实按照您的吩咐传达给了娘娘,只是娘娘或许有其他要紧之事,所以今天仍旧一早就出了门。”
司马玉龙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沈晚晚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了?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待会儿等她回来再一同回宫便是。抱着这种想法,司马玉龙先是命人为自己准备好马车,然后便在城中四处寻找沈晚晚的踪迹。谁曾想,竟然就在靖安公府的门前与她偶遇了。
沈晚晚就这样一路被棠梨紧紧地拉着手,脚步匆匆地走进了那座宽敞而热闹的院子。
一踏入院门,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院子里人头攒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只见院中布置得琳琅满目,各式各样有趣好玩的游乐项目令人应接不暇。有的人围坐在一起猜灯谜,有的人则沉浸于棋艺对弈之中,还有不少人正兴高采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