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如县主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此一来,既能保全双方颜面,又可避免节外生枝,不知县主意下如何?”
然而,棠樾这番话刚说完,柳曼如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她美眸圆睁,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你此话何意?难道她当众扇我耳光之事就能这般轻易揭过不成?莫非你当真以为本县主是那软弱可欺、任人宰割的羔羊吗?”
就在此时,沈晚晚不经意间瞥见一个人的身影从旁掠过。她目光微凝,瞬间锁定那道身影,随即嘴角轻扬,朗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柳曼如怒气道:“给本县主磕一百个响头,本县主今日就饶过你,否则,今日这事没完!”
沈晚晚刚要张嘴说话,目光却突然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住了。
只见靖安公与几房的男丁们正簇拥着一名男子缓缓走来。那男子生得相貌堂堂、仪表不凡,举手投足间更是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令人不敢轻易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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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棠梨的祖父棠明祖恭敬地说道:“公子,请这边走。这里的一切娱乐项目皆是由内宅中的人精心安排的,特别是这投壶之戏,乃是如今京城里最为流行的呢!”
人群中有眼尖者已然认出了这位男子便是司马玉龙,当即恭恭敬敬地垂下眼眸,缄口不言;
而另一些人则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纷纷侧目观瞧。
此时,棠梨和棠樾也瞧见了这一幕,两人急忙快步走上前去,先是向着靖安公行了个礼,紧接着又朝着司马玉龙深施一礼。
虽然他们从未见过国主本人,但看到就连自己的祖父都对其这般毕恭毕敬,想来此人必定身份尊崇无比。
见到这情形,在场的众人也纷纷效仿,一同向着靖安公行礼问安。
然而,唯有沈晚晚依旧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棠明祖一身暗红色锦袍,白色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能看出他的年纪,但双眼炯炯有神。他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棠梨和棠樾来此行礼。介绍道:“公子,这是我的孙辈们。”
棠梨和棠樾恭敬行礼道:“见过公子。”
司马玉龙点了点头,瞥了眼不远处的沈晚晚,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棠梨刚想开口,晋安县主柳曼如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上前来,先恭敬行了一礼,随即娇嗔地哭诉道:“公子,靖安公,您可一定要替小女子做主啊!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女子,她居然胆大包天到动手打我!我堂堂一县之主,乃国主亲封,她不过就是平民百姓罢了,竟有如此不知礼数,公然顶撞于我,今日是靖安公您的寿宴,我本想大事化小,却不曾,她竟然出手打我,更过分的是说话间还暗暗看不惯您,更是辱没国主,还请靖安公还我一个公道。”
说着,晋安县主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脸颊一侧,那里赫然有着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印记。
:()晚晚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