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晚晚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显然正承受着疼痛的折磨。
棠梨心中一疼,赶忙说道:“那你可有办法止痛?要不先帮晚姐姐止住这疼痛吧!”
章玥闻言微微颔首,随即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几枚细长的银针,手法娴熟地将其扎在了沈晚晚的手臂处。
没过多久,沈晚晚便感觉不到疼痛了。
然而,恰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柳曼如突然开口讥讽道:“哼,我早就说了,你找来的是什么不知检点、不三不四的女子。尚未出嫁呢,竟然就怀有身孕,果真是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
棠梨立即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说不定晚姐姐已经成婚了。”
柳曼如鼻腔之中发出一声冷哼,面露不屑之色,嘲讽地说道:“方才本小姐就听闻有人在行那不轨之事,怎的这会儿她便有了身孕?哼,谁晓得她腹中胎儿究竟是谁的种呢!”
棠樾闻听此言,脸色涨得通红,怒目圆睁,当即驳斥道:“今日在场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瞧着呢,我分明就是独自一人待在屋中,晋安县主休要血口喷人,玷污他人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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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们身后的众人闻言,纷纷颔首表示认同棠樾所言非虚。
然而,柳曼如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冷笑着说道:“即便如此,那又能怎样?她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罢了,不仅结识了锦衣卫陆绎大人,而且转眼间竟又在那凉亭之中与你谈笑风生,若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会相信啊?”
棠梨见柳曼如如此咄咄逼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呵斥道:“你简直就是信口胡诌、胡说八道!”
柳曼如见状,非但不以为耻,反而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等着看笑话的模样,阴阳怪气道:“反正等到明日,这件事情恐怕就会传遍大街小巷啦,到时候人人都会知晓,你所宴请的宾客竟然跟自己的表兄搞在了一起,并且还有了身孕!哈哈哈哈哈……这场好戏当真是精彩绝伦呐!”
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晚晚此刻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她冷冷地盯着柳曼如,缓缓开口道:“晋安县主这番言辞,依我看呐,您那颗脑袋瓜儿倒不如拿去戏楼里唱唱戏,说不定还能博个头彩呢!”
柳曼如柳眉倒竖,娇嗔道:“司晚晚,你这是何意?”
沈晚晚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宛如寒梅傲雪,冷艳逼人,“庶女就是庶女,连人话也听不懂!”
柳曼如的脸色瞬间涨得如猪肝一般,怒发冲冠道:“司晚晚,我看在靖安公今日寿宴的份上,暂且不与你计较,你莫要得寸进尺,再三出言不逊,否则,我定将你扭送官府,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沈晚晚不紧不慢地要起身来,棠梨赶忙上前扶住她,紧接着说道:“大不敬?真是可笑!”
:()晚晚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