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表兄和晚姐姐在此处私会对了,晚姐姐便是上次我跟您提及过的那位救命恩人。”
靖安公听完棠梨这番话,心中已然明了此事怕是另有隐情。他眉头微皱,目光深邃地思索着其中可能存在的猫腻。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曼如轻轻开口说道:“依本县主之见,或许是那侍女看花了眼也未可知。不过,关于这位姑娘身怀六甲之事,却是章御医的孙女亲自诊脉后所言,在场诸位可都亲耳听见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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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纷纷颔首表示赞同。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沉寂,唯有微风轻拂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以及人们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靖安公微微眯起双眼,目光落在司马玉龙身上停留片刻后,又缓缓移到那位姑娘身上。
只见司马玉龙满脸关切之色,而那姑娘竟能在今日当场反驳自己之后还未惹得他动怒分毫,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恐怕这二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呐。
想到此处,靖安公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朗声道:“哈哈,这位姑娘身怀六甲,此乃天大的喜事啊!正巧今日又是老夫的寿辰,可谓是双喜临门、花开富贵呀!咱们这宴会后续还有精彩纷呈的节目表演呢,诸位不妨一同移步至宴厅,共享欢乐时光如何?”
话音刚落,一旁的晋安县主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靖安公,今日可是您的大寿之喜,按说我等万万不该有所推辞才是。只是这女子来路不明,竟敢公然搅乱您精心筹备的宴会,对您这般无礼,简直是目无尊长,嚣张跋扈至极!”
紧接着,柳曼如的几位好友也纷纷附和着点头称是。
其中一人高声喊道:“确实如此,她胆敢扰乱这场盛宴,分明就是不把靖安公您放在眼中嘛!”
另一人则紧跟着附和道:“虽说目前尚无确凿证据表明她和棠樾公子之间存在关联,但也不能就此断言她跟棠公子毫无瓜葛呀!”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人言之凿凿地猜测道:“是啊是啊,说不定这女子真就和棠公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更有人随声应和着:“对对对,极有可能!”
整个场面顿时变得嘈杂喧闹起来。
沈晚晚微微侧头,美眸轻扫向一旁站立的李玉,朱唇轻启,缓声道:“李玉,依我朝律例,侮辱皇嗣究竟该当何罪?”
李玉闻听此言,赶忙躬身施礼,态度恭谨至极,连忙应道:“回王后娘娘,侮辱皇嗣此乃重罪,按律当诛灭九族啊!”
随着沈晚晚的话语声落定,在场众人皆不禁一愣。
尤其是那柳曼如,先是一怔,旋即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尖酸刻薄地开口讥讽道:“哼,你即便想要给你腹中那不知来历的小野种找个名分,又何必攀扯上皇嗣呢?简直是荒谬绝伦、滑天下之大稽!”
李玉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双目圆睁,厉喝一声:“大胆!竟敢如此对王后娘娘出言不逊,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马玉龙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周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冰冷气息,仿佛能将周遭空气都凝结成冰一般。
他缓缓站起身来,帝王威严尽显无疑,那股源自于王室血脉中的无上龙威轰然爆发开来。刹那间,整个屋子里的人感受到这股强大威压,纷纷双膝跪地,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异动。
只见司马玉龙目光冷冽如刀,死死盯着柳曼如,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方才说了些什么?”
那晋安县主见势不妙,心中惶恐万分,整个人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直到她瞧见四周之人皆已下跪,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慌忙不迭地跪倒在地,身体瑟瑟发抖,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好似被一只无形大手紧紧扼住咽喉,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刻的她懊悔不已,暗恨自己怎会如此倒霉,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竟碰上这位尊贵无比的王后娘娘
就在这时,只见小厮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微微躬身施礼后说道:“章御医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一个头发已然花白的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了进来。当他瞧见自己的孙女竟然也在此处时,不禁微微一蹙眉,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随即快步上前向司马玉龙行礼。
司马玉龙微微收颌,道:“过来瞧瞧!”
没过多久,章御医起身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