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荷带着五个短打汉子破门而入,门发出哐当的响声,屋子内二人对此毫无反应。
月光下,一人裹着甬状蜷缩在地,一人双眼紧闭躺在木床之上。
张荷走到白知微跟前,左脚用力踹她的腹部,见她只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月光下,两条秀气的眉毛蹙起,如玉般的面庞挂上晚霞般的颜色,唇瓣微微嘟起,朵像明艳又无害的花。
“睡得跟死猪一样。”
众男子见她睡颜均是惊艳的抽气声。
“哟,这小妞的模样,让兄弟们先爽快先爽快再卖。”张荷身后站着一个独臂邋遢汉子痴笑道,他身后两个中年男子跟着附和。
独臂男子正是赵盛的弟弟赵立,他们几人合作,十几年间拐卖了不少男女。
张荷严厉眼刀扫过赵立三人:“你们莫不是忘了买主规矩的第一条便是干净,破坏了规矩以后大家都别想做这生意,兄弟们这是几年间好日子过多了,想回去过以前的苦日子了。”
赵立讪讪摸了摸头,方才一时间被美色迷了眼,自知理亏:“嫂嫂别动气,我们是昨日的酒还没醒说胡话呐。”
张荷自然不敢再让他们三人接近白知微,摆摆手:“杀了床上男子,醒醒酒。”
张荷拉起白知微往肩上一抗,赵盛跟在她身后,两人将白知微送进马车。
见两人走出院子听不见议论声,赵立不满地抱怨:“不过一介妇人,现在竟然爬在我们头上,指使起我们了。”
赵立三人心有不满,泄愤似的乱刀朝着木床上砍去,乱砍几刀后他们才惊觉:“床上没人。”
三人转过身,只见身着黑衣男子负手站在他们身后,面上带着和煦温和的笑意,浑身气势却宛如地狱修罗,赵立身后二人拔刀上劈,只有他意识到不对,拔腿就往屋外跑。
二人在还未接触得到男子的一刹那,便被铁手钳制住了脖颈,男子脸上笑意更甚,恐怖从尾椎窜上大脑,他们还没来得及求饶,脖颈便被铁手捏碎,脑袋软塌塌地外倒在一侧。
刹那间,二人还未死去,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体往下倒。
倒地发出的巨大声响吓得赵立撞在门框上,他着急忙慌想要推开门,手刚搭在门上,胸口便被把唐横刀贯胸而过,大量鲜血喷洒在门上,像朵艳丽的月季。
赵盛张荷将白知微五花大绑装到马车上,张荷坐在马车里看守白知微,赵盛坐在车辕架马车,见他们三人迟迟未出来,未免多了几分焦躁。
“我回去看看。”赵盛翻身下马车,心里充满不安焦躁,他自觉走得快些,张荷掀开车帘在外边等候。
赵盛走得飞快,还没走进小院的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唐横刀削掉脑袋,脑袋如同烂瓜般掉在一旁,身躯还没倒,碗大的伤口汩汩冒血。
顾卓半蹲下,手拧着受伤的左脚,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复位。
他提着刀,腿也不瘸了,嘴角上扬,眼神冰冷,信步到她身前。
张荷被吓得屁滚尿流,哆哆嗦嗦爬下马车跪着,哐当哐当磕头:“公子饶命,求公子饶命。”
冰冷的刀刃指着张荷,顾卓语气温和:“没看到我玩得正高兴,你这是要将我妹妹带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