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落雪村里的房子等我,我待会就来。”
门口的人答应了,听声音估计是走了。
“道长,我出去一趟,有人找上来了。”
张玄鸣在淘米,他抬头看了明非一眼,嘱咐道:“去吧,早点回来。”
走到店门口,明非就看见了一个脸色蜡黄的女人。
明非走了过去,开了门。
“明师父,你能不能待会把门关上?”
这要求也不奇怪,明非答应了,等女人进去就关上了门。
她早就闻见这女人身上的血味了,估计捂的时间太长都有些臭了。
“之前找人看过吗?”
“看过 ,找过牛大夫看过,但是没有办法,她就让我来找你。”
刚刚牛姐的店没有开门,估计是出去了。
“好吧,那你怎么了?”
“……我……嗯,怎么说,我……”
明非起身烧了点水,给女人倒了一杯。
“我腰疼,下面一直……流血,去了医院也没有办法,不敢找男师傅看……”
明非叹了一口气,问:“怎么回事,你之前干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突然就……”
“你应该没有流过孩子吧?”明非拿出纸币问,“应该撞到东西了,你什么时候出生的?”
这东西还躲起来了,不敢进明非的房子里。
“没有,都活下来了,没有流过,我是x年x月x日生的。”
“记得几时生的吗?”
“我妈说猫咕噜叫的时候生的。”
猫头鹰啊,那就看晚子时到寅时。
“你母亲在你很小过世了,并且你还有个妹妹丢了或者养在了别人家里,你父亲脚有些瘸娶了后妈,后妈对你不好,你二十岁就结婚了,对吗?”
女人惊讶:“对,都对了。”
“嗯,这东西不凶,很好解决,应该是你五天前往一处人家门口过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然后被它缠上了。”
“是的,你说对了就是五天前。”女人脸色一变,“我在xx家门口好像踩了一块肉……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估计那家人有人掉了又不小心被你踩了一脚。”明非打了一个哈欠,“就是阴血病而已,没事,好处理。”
明非站起来拿了一把剪刀,往女人身上贴了贴,嘴里念着东西。
持续了一分钟后,明非拿着剪刀剪了一套衣服。
“拿着它,还有这个。”明非打了一个哈欠,“出门就别回头,走到村口烧了。”
“谢谢师傅。”
明非等了一会儿,女人就回来了,她笑着递给明非两张钱,明非接下后就关门回家吃饭了。
离家不远的地方,明非接到了电话。
“喂?谁?”
“是我,非非。”
“季云近?”
“嗯……”
“怎么了?”
“非非,你能不能……”
“不能。”
“扶我一下……”
明非刚想骂他,突然就看见路上躺着一个人。
“你有病啊,躺在路中间,谁没有看见你给你碾死怎么办?”
明非自认倒霉的拉他起来,这玩意的只剩一把骨头和一张皮,直接可以去演鬼了。
“你跑这里干嘛?”
“我来找你。”
他明明只剩一把骨头,还和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明非身上。
“不是,大哥,你碰瓷啊?”明非想推开他,“你不能自己站着吗?”
本来以为这玩意要靠着她不走,没想到他扶着膝盖蹲了下去。
“我摔了一跤,然后手杖滚进田里了。”
明非往田里看,果然有一根银白色的手杖。
明非无奈的跳下去捡起了那手杖,又爬了上去,鞋上全部都是泥巴。
爬上来时就看见了季云近裤子都破了,擦伤的很严重,站不起来也情有可原。
“非非,谢谢你。”
把手杖给他,明非打算走了。
“喂,季云近,你……打电话找人送你回去吧。”
“嗯,好。”季云近脸色苍白的杵着手杖。
这家伙还会以退为进,明非头也不回就走了。
明非倒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她刚走几步就听见有东西闷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