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德送走了那个哭泣的女人,几人又重新回到帐篷里。
“这到底怎么办?能不能把他装进罐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一下?”
张玄友说:“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我们无法保证旁边的人会不会先出手,直接给……”
这句话说的也是,虽然这个女人今天貌似已经哭着求了很多人了,但是万一人家只是口上答应呢?
并且这里起码有30多个同行,万一就有谁起了心思要置人死地呢?
人性是最经不起揣测的。
如果要相信一个人的人性,那将是最大的赌注。
人心难测,再好的人你也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变化,更何况这三十几个人大多是被哄骗来的,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最愚蠢的事就是把自己的性命放任在自己压根不了解的人身上。
显然,在座的各位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几人一时沉默。
“我们很快下手的话,要是被别人举报了怎么办?”明非说,“我一直对同行的道德水准抱以怀疑和辩证的态度。”
“是的,但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到那无辜的……”张玄友说,“这事真难办,但凡只剩我们几个的话,这事早就弄好了。”
“师兄,难不成我们要给其他人下……”张玄鸣说,“可是二师兄不在,我把握不好量呀。”
张玄友为人开朗豁达,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只要一关于师弟们的事就格外谨慎。
毕竟在这里,他是最大的。
要是让师弟他们受伤就不好了,他必须要保护大家。
“这个方法可以考虑考虑,但是谁能保证对方不给我们先下药呢?”张玄友沉思,“要是平常还好,我们大不了和他打一顿,可是他们手里都配了家伙事。”
“我觉得张玄鸣的主意不错。”
这话一出口,大家不由得看向了一直在那里沉默不发的顾峻。
“顾峻峻,你知道给他们下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嘛?”明非说,“先说会不会被人发现,就是说万一有技术高于我们之上的人当场拆穿了,我们怎么办?”
“让我去吧。”
明非皱眉,她有点不放心让顾峻去, 连张玄鸣都不敢保证自己下药的量。
更何况他这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呢。
估计这三十多个人里,也就他和那个哭泣的女人一样。
张玄友说:“顾先生,你确定吗?”
“确定,关于这种事情,我很有经验。”
明非不由得觉得好笑,这玩意还能有经验吗?
“顾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现在还被仇人追杀。”张玄友说,“并且……”
顾峻站直了身子,他对张玄友说:“道长,信我,只要你告诉我,这要怎么下,我能把他们全部都药了。”
明非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应该感谢顾峻的人品。
否则的话,她可能早就被药死了。
“那好,小师弟,赶快把那包药粉给顾先生。”
张玄鸣把那包粉末递给顾峻,顾俊拆开一看。
“小心。”张玄鸣说,“不要让你自己吸入它。”
明非皱眉,她说:“有没有那种有隔层的或者薄膜的吸管?”
“我……我有,别用这个。”张玄净递给顾峻一把吸管,“好用,小心。”
“小师哥,你动作真快呀!”明非看着那把吸管,“顾峻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顾峻摇头,他说:“一个人去比较安全,我很快回来,你们都在这儿等我。”
不等张玄友和铁德相劝,顾峻就走了。
见此,明非打了一个哈欠。
“明非,既然这短信不是我发的,那又会是谁发的呢?”
“玄鸣啊,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又不是没有算过,压根儿都算不出来。”明非眼神一变,“我比较好奇,那包药到底是什么?”
“不是什么普通的蒙汗药,而是二师兄自制的一种,怎么说呢?具体点,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控制别人思想的药粉。”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这东西是什么?大家自然心照不宣。
也许现在十几岁的小孩不太清楚,放到之前00年的时候,甚至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
在某些地方存在着拍花子一说,小孩被某些人一拍肩膀,结果迷迷糊糊的就和别人走了。
还有一些下药更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