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悲悯:“西里斯也是这样回答我的。”
我们是双胞胎,作为长久相处的两个个体,当然有相似之处。
问题是:西里斯有机会离开吗?
-如果他跟一个麻瓜来往,并发誓跟对方生死不离,沃尔布加一定会让他离开。
旁白说。
我们以一种冷漠的姿态观察和评价这个“旧相识”家族。
圣诞节来临的时候,很多人给我寄了礼物。大多数礼物我都很喜欢,却又没有什么具体的印象。邓布利多送给我一份坚果饼干制作大全,我把那玩意塞进厨房。
相信克利切会学会的。
果然,中午的时候,克利切就开始嘟嘟囔囔那本书上的做法。
波特送给西里斯一份魔法洗发水,现在西里斯的头发正在像麻瓜灯泡一样发光。看在圣诞节的份上,沃尔布加忍住没有打他,我觉得她现在变得平和许多,可能是需要照顾的孩子变少了。
安多米达告诉我,因为沃尔布加希望做一个“好妈妈”。
“老妈又怀孕了吗?”西里斯问。
“不,她只是很担心你们。”安多米达回答。
我好不容易逮住她,问她到底在学校里瞒着我什么,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她。
“因为我要考试了,派瑞特。”她回答我,但是我觉得她没有说实话。
我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马上要跟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结婚了。她强烈要求把结婚的日子定在圣诞节后,只有这样,布莱克家的小孩才能来齐。
结婚前一天晚上,她特地跑到我的房门口大声拍门,差点吓到正在偷喝我茶水的梦魇小怪物。它把茶杯整个吞进去,逃回我的影子里。
我突然有些相信格林德沃的辩驳了。
“有什么事吗,贝拉?”我揉着眼睛,装作很困的样子。因为我不想参加她们的单身派对,我能坐在那里干什么呢?被她带着像物品一样展示,然后被迫听她朋友们虚假的赞美吗?
尤其是我分到格兰芬多之后,她简直就像一个火药桶。纳西莎告诉我,贝拉坐在家里想了三天三夜也没想通,我怎么会是格兰芬多。
接下来半个月,她连那个奇怪社团的集会都没有去。听说她的领导十分关心她的心理健康,特地劝说她,格兰芬多也不全是麻瓜支持者,说不定她的堂弟堂妹因为勇敢等符合纯血的美好特质才会去那里。
但是贝拉仍旧不开心。在她仔细研究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之后,得出一个伟大的猜想:
是西里斯在冥冥之中害了我!
我觉得这种想法颇有沃尔布加的风格。
随后,她给西里斯寄了吼叫信。
我不由地再次感叹:兄弟,真好用啊。
只不过,今晚不能指望西里斯在制造什么动静拯救我了。贝拉站在门后面,她的眼睛微微眯着,盯着我看了一会。
“我只是确定你还是好好的。”她说着,冰冷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
“确定你没有突然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