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受到斯内普的报复?
这时候,狠毒就在他心底酝酿,他是个受过教育的人,懂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但是本质上又是一个摇摆不定的下流胚子,所以他想一绝后患,干脆把斯内普踩死,又担心斯内普会爆他身为食死徒的历史,便又单方面地与我做了更进一步的交易——让我帮他挡枪。
世界上哪有买卖还没谈完,就先把货物强行塞给买方的道理呢?
要么我退回货物——跟邓布利多联手——这也是他担心的,所以他借“姻亲”,他总有用的上的这一天,他搬出我的姐姐来做说客,最好不付代价地让我认这件事,或者欠一个谁也说不清的人情,更坏一点,就说一张空头支票——比如,在未来,让我做霍格沃茨的校长。
我们的关系美妙之处就在于,他是我的“姐夫”。
我们之间还有纳西莎呢。
所以马尔福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我吃干抹净。纳西莎在看这件事,这也是我的这位好姐姐、心软的姐姐向我释放的一个信号:
她希望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于是,我提出要求,纳西莎看不了那么远,或许是觉得这对我,对布莱克,甚至成事之后对马尔福也是助力,便会帮助我一齐向卢修斯施压。
所以,我与马尔福之间这个可疑的失衡点便彻底倒向我,我也拿出餐叉,朝可怜的无知的卢修斯露出笑容。
争取纳西莎的关键就在于那一句:“西班牙,秘鲁,巴西,墨西哥,加拿大......这些国家都可以,为什么英国不行?”
我向她展示力量,她便做主,让马尔福依附于我。
依附我,或者神秘人——如果马尔福家不能自己生出一个梅林(我觉得三代之内没可能),那么,八竿子打不着的神秘人和有姻亲关系的布莱克,他们当然知道最优选择是什么。
至于“依附”这个问题本身,大部分人类活在世界上,所有的打算本质上都是在把自己卖一个好价格。只是有的人认为工作不算“卖”,有的人认为什么都可以卖。
我当然高兴,告诉他美国会帮助他联合朝魔法部施压——他脸都白了,这下他一点抵赖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话说回来,政治真是一种精细活,它与人的情感完全不同,甚至从个人感情出发,政治家的行为可以称得上“反逻辑”。
就像莱昂尼达斯与我之间的情谊坚不可摧,但是不妨碍他会搞小动作,会违背我们一开始定好的食物链。只是我的食物链条不容任何人撼动,他没有反抗的资格。
所以,既然我做不好这种活,那就让能做的好这种活的人去做。政治家也是一种工人嘛,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打工很正常。我只要掌握开除工人的权力就行。
物理消灭,名誉陷害,道德谋杀,
我比任何人都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