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有令,凡怪异事物一律带走审查。”
澜悦与黑风对视一眼,决定先跟着去官府,找到张培再说清楚。赵半山虽有些害怕,但看到澜悦坚定的眼神,也鼓起了勇气。于是几人随着官兵朝着官府而去,一路上引得百姓纷纷侧目。
黑风先一步去找了张培,张培看见黑风前来,忙放下手中的公务。“黑风兄,今日找在下,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黑风也不跟他客套,把澜悦和赵半山的事跟他讲了一遍。
张培听完拍拍桌子,“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见到城西的建设眼红想要栽赃陷害。悦悦丫头心地善良,聪慧过人,定是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怎会与那些邪物有关?走,我们到大堂上去。”
澜悦和赵半山两人被带到了县衙,澜悦站在县衙门口看着这古朴的建筑,朱漆斑驳,门楣上方高悬的匾额,‘南城县衙’四个大字,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略显黯淡。
门前一对石狮子,威风凛凛,却也难掩沧桑之感。大门两侧,立着两块石碑,上面刻着‘诬告加三等,越诉笞五十’,让人望而生畏。”
被带着他们来的人推搡了一下。“快走,看什么看?”
进入县衙大堂,只见堂内宽敞明亮,雕梁画栋。正前方是知县审案的暖阁,阁中摆放着一张三尺法桌,桌上文房四宝俱全,令箭筒立于一侧。
暖阁上方,高悬着‘明镜高悬’的金字匾额,两侧的梁柱上,挂着一副楹联:‘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大堂两侧,陈列着仗、刀、枪、剑、戟等刑具,气氛森严。”
随着一声长长的“升堂——”,沉闷的堂鼓也被敲响。大堂内的气氛瞬间凝固,衙役们齐声高喝,如雷鸣般的“威——武——”回荡在大堂之中。
青石板的地面透着一股冷硬的气息,赵半山看着朱红色的公案桌,仿佛一只巨兽盘踞,身体不停的发抖。
澜悦平静的盯着前方桌上,文房四宝摆放得整整齐齐,惊堂木安静地待在一侧,那签筒中的竹签隐隐透着冷光。
她悠闲的看着两侧衙役们像黑塔一般,手持水火棍,眼神犀利,让人不敢直视的差衙,毫无惧色。
县官的官靴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一身绣着云纹的官服随着步伐摆动。他稳步走上高台,坐在那把象征着权力的官椅上,轻轻拂了拂衣袖,乌纱帽下的目光如电。
只见他神色一凛,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如炸雷在众人耳边响起,“堂下何人,所为何事,还不从实招来?”
澜悦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