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愿别人拘束她的性子,她主意大着呢!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
黑风和花花点头,黑风道:“也是,她出的每个点子,做的每件事都很有章法,不像个三岁的孩子。”
花花沉思片刻后说道:“她这般聪慧机灵,说不定背后有着什么秘密。”三人同时沉默,萧峰拍拍他们的肩,转身离开。
县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刑架上绑着一个人,被衙役抽的遍体鳞伤,火把闪烁不定,县令阴沉着脸坐在审讯椅上,面前是被铁链锁着的犯人。
“张培你说,为何背叛于我?”县令怒喝,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培满脸淤青,虚弱却坚定地回道:“大人,冤枉,我绝无背叛之心。”
县令冷哼一声,一挥手,旁边的衙役会意,拿起粗重的木棍,狠狠朝着张培腿上砸去。木棍与皮肉撞击,发出沉闷声响,张培痛苦地闷哼,身体本能地蜷缩,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张培,你还敢嘴硬?说,你去城西干什么。”县令站起身,走近张培,目光冰冷。衙役又一棍打在他背上,他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原来张培发现县令带人要去围剿澜悦她们,他想去报信,通知他们做好防范,没想到被县令发现,抓了回来。
“大人,我真的是被诬陷,求大人明察。”张培喘息着求饶。
县令却不为所动,从衙役手中夺过木棍,亲自朝着张培手臂挥去,边打边道:“你这叛徒,本县令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回报,今日若不招认,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培在剧痛之下,意识渐渐模糊,心中满是绝望与冤屈,却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在县令又一次举起木棍时,嘴唇颤抖着,似有屈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