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赵家提亲的事?”
“略有耳闻。”
“章将军后面也赶去了,听章将军的意思是他和赵紫鸢之间什么也没有,他还阻止了章夫人为他提亲的举动,想来,章将军对赵紫鸢是没什么想法。”
钱主簿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琢磨了起来。
丰向阳翻了个白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理的是我们,即使赵家有功劳,即使赵紫鸢和章将军有什么牵连,她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做了,事实摆在面前,还犹豫个什么?”
钱主簿皱起了眉头,很显然因为丰向阳的话,心中很是不喜:“是非曲直我自会判断,不需你在这里指指点点。”
丰承想和他理论,但被丰向阳拉住了,他好脾气的说道:“还请大人多多考虑我刚才说的话,尽快派人去抓人。”
一边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牌:“我这里有个东西,大人可以先看看。”
钱主簿接过了玉牌一看,登时就瞪大了眼睛,他还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确定之后,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对丰向阳极尽的谄媚:“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丰向阳收回玉牌:“如何?赵家能不能捉拿?”
“能,那必须能,我现在就可以派人和你们一起过去拿人。”
宋褀安说道:“今天时间确实有点晚了,赵家居住在白山村,晚上是不能在外面活动的,她们想来也跑不掉,明天再去拿人也是一样的。”
“好好,既然宋姑娘要我们明天再去拿人,那我们便明天再去,都听你们的。”
不能放过赵家,这也是宋褀安最想要做的事情,如今有官府的配合,赵家就算不倒大霉也得脱一层皮:“好,我明早会在安和镇口等着你们,我与你们一起过去。”
说完了案件后,钱主簿又提笔专门写了一张条子,盖了自己的印章和官府的印章,递给宋褀安后她说道:
“他们两人都是白山村的流放之人,如今犯了事被收押到官府大牢,得给边军一个交代,你拿着这个东西回去就能交差了。”
宋褀安问了一句:“这个东西我交给我们村子的张里正可以的吧?”
“可以。”
从官府出来后,几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了,丰承请来的几个帮手瞄了路边的食铺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