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院里选举管事大爷的事,就把刚才的事给忘记了似的,
愁容满面的说道,“如果易中海在医院不回来,
这管事大爷我占个头把交椅,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老易回来了,哪怕他胳膊受伤了,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主要是老易在院里比我有威信,他还是轧钢厂的高级工人,
院里在轧钢厂工作的都向着易中海。”
阎埠贵摇摇头继续说道,“现在老易在家呢,
上次我去医院,我说那些鸡蛋都是你带给他的,
他还挺高兴的,你现在不回院里看看你易叔。”
傻柱摇头说道,“我可不回院里,看到贾张氏那老肥婆,
心里就不痛快,上赶子找上门让她骂我啊,对了,我家原先的房子有人住进去了?”
阎埠贵马上笑着说,“可不是吗,正房安排了一家四口,
你妹妹的那个小房间,安排了两口子住,来了没两天,都和贾张氏吵了好几回了。”
傻柱马上八卦的问,“什么情况,为什么吵?”
“嗐,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也别问了。
傻柱,不是,口误,口误,柱子,我听街坊们说,
你爸把钱给你师傅了,你那边的房子开始重新建造了?”阎埠贵好奇的看向傻柱。
傻柱真想一砖头敲阎埠贵脑袋上,可也只是想想,
余角看到李哥向这边走来,对着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房子的事我不管,都是我师傅操心的,
我只不过把建筑队的人带过来认认地址。其它的我师傅不让我管。
阎老师,我还有事,也没时间去看易叔了,咱有时间再聊。”
说着,傻柱指着李建国对阎埠贵继续道,
“你看,阎老师,我是真的有事,我朋友都找过来了,咱回聊。”
阎埠贵看着傻柱跟着别人走远,好多话还没有和傻柱说呢,
气的一跺脚往回走了,今天又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傻柱和李建国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向着前门大街走去,
路上傻柱好奇的问李建国,“李哥,你怎么跟王主任说的,”
李建国没好气的对着傻柱说,“还能怎么说,
我就说有份文件在区里的房管所没拿回来,要回去取一下,怕去的晚了没人了。
才把我放出来,都是你小子把我带坏了。”
傻柱嘿嘿笑着说,“这怎么能怪我,反正你办公室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出来散散心呢。”
两人正聊着开心呢,傻柱看到刘光天一个人从大路的对面走过来,忙把他喊了过来,
“光天,这么早就回去了,吃过晚饭没?”
刘光天抬头看着傻柱说,“柱子哥,我回来的时候,李师傅出去买了几个烧饼,让我喝了两碗羊肉汤才让我走。”
“哦,那李师傅招待的几个客人离开了没。”傻柱继续问道。
“早就离开了,柱子哥你出去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都走了,”
刘光天摸了下自己的脑袋继续说道,“柱子哥,
我得赶紧回家了,今天中午我都没回去,
我早上看到我爸上班去了,要是让我爸先回到家,估计又得挨一顿揍。”
傻柱无语的说,“行,你赶紧回去吧,今天周末,
估计你爸回来的早,晚上要参加什么管事大爷选举大会,大概没时间搭理你。你路上小心点。”
看着刘光天一个人朝着大路远去,李建国问傻柱这是谁。
傻柱笑着说,“我原先院里的,李哥你跟着我去看房子的时候,
有一个大妈是他的母亲,他爸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今天厂里赶产量,在厂里加班了。
他父亲叫刘海中,夫妻俩有三个孩子,偏爱老大,
老三还小,这个是家里的老二,经常无缘无故的遭到父亲刘海中的殴打。
我就想了一招,让这孩子跟着我师傅学点防身的功夫,别把这孩子给打坏了。”
李建国疑惑的说,“你师傅不是厨艺大师吗,
难道是我记错了,柱子你不是学的厨艺吗?”
傻柱理所当然的说,“谁说我就一个师傅了,
我上次不是说我有两个师傅吗,我还有个练习武术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