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受到那些“老禽兽”的挑唆,两人经常给对方使绊子。
但现在不同了,傻柱已经搬出来住,而且两人都还年轻,有很大的改变空间。
傻柱可不想以后许大茂再无缘无故地给自己找麻烦。
特别是想到许大茂以后还要进轧钢厂工作,如果两人在工厂里还继续斗下去,那日子还怎么自在?
总不能真的把许大茂搞失踪吧?虽然傻柱对许大茂没有那么大的仇恨,但让这小子吃点苦头,长点记性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许大茂见傻柱似乎真的动了气,急忙站起来拍着胸脯保证道:“柱子哥,你放心,我以后真不喊了。
如果,如果我再不小心喊你外号,你就,你就也喊我外号,我喊你一声,你当着别人的面喊我三声傻茂,行了吧?”
傻柱见状,撇撇嘴道:“行吧,这次就饶了你了。
等会晚点回去,我师傅师娘今天中午在我家里吃饭了,家里还有块肉没舍得吃,我一会炒个回锅肉,你吃完饭再回去。
来,坐下,你给我说说,最近院里怎么样了?中后院不是都被盗匪盗光了吗?现在生活都好点没?我听说前院没有被盗,难道前院看着你们中后院一点都不管?”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给许大茂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
他心里其实已经打起了小算盘,想要利用院里的矛盾搞点事情。
但他知道,得先从许大茂嘴里套点情报出来,看看矛盾发展到哪一步了,才好添把火烧旺点。
许大茂坐下来后,开始详细地讲述起院里最近的情况。
傻柱则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些矛盾。
他心想,果然院里的那些“禽兽”们都不是安生的主,他们自己不搞点事情出来,都没法安生的过日子,
于是,傻柱开始不动声色地引导着许大茂的话题。
许大茂滔滔不绝的说着院里的事,口渴了就喝口茶水,
脸上兴奋的说,“你是不知道,阎埠贵就是一个鹌鹑蛋,还是个管事大爷呢,屁的管事大爷,
他们前院的强子叔一家四口都快被中院的贾张氏和易中海家欺负死了,阎埠贵一个屁都不敢放,
强子叔他媳妇去找阎埠贵说理,阎埠贵看没有好处拿,自己也不想往上凑,就说什么没有当场抓住,没证据,就不管了。
我看阎老扣就是害怕自己出头,到时候都找他借钱就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