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出了客厅,喊了两声,制止了阎埠贵的敲门声,
过去把门打开,把阎埠贵请进了家里。
“阎老师,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家里不忙吗,”
“这不是听街坊邻居说你二叔来了,和你父亲长的很像,
我过来看看吗,顺便给你送几副对联。”
阎埠贵说着话,把手里拿着的对联示意给傻柱看。
“哎呦,那我可得谢谢阎老师了,”傻柱说着话,把阎埠贵请进了客厅。
“像,太像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咳咳,那个,柱子他二叔。我是柱子原先住处的老邻居,我还是雨水学校的老师,
这不是过来看看这两孩子吗,哦,这是我带过来的几副对联,
你家院门,院里的房子对联都配齐了,一副不少,福字我都多带了几个。”
阎老师看过蔡全无后,一边说,一边盯着调好的肉馅,使劲嗅了嗅香味。
哪怕蔡全无长得再像何大清,也没有食物吸引人。
“柱子,你们在家包肉馅饺子啊,包这么多,我家里买了二两肉不舍得吃,包了一点素饺子。
要不你给我换两碗肉饺子回去,让你婶子,和家里的孩子尝尝味道。”
今天可真来对了,回去肉馅的饺子不用包了,两碗回去分分,也够家里人吃了。
“行,阎老师你都把对联给带过来了,等会走的时候,带点回去尝尝。”
傻柱也没有让阎老师大过年的失望,
说着,请阎埠贵坐下,开始打听了95号院的事。
今天蔡全无也在场,傻柱连阎老扣也没喊了,开口问道,
“阎老师,贾家的房子不是塌了吗,我走了后,怎么解决的。
贾张氏没有让你这个唯一的院里大爷想办法解决。”
“我可不傻,你走了以后,我就回前院了,她家的事我可不想管。
贾东旭回来敲我家门,我都没管,我能怎么办,院里的住户又不听我的,
王主任过来还把我骂了一顿,大不了这大爷不当了,
一点好处都没有,住户一个一个现在都学的贼精。
大门我都不看了,爱谁谁,反正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了,
街道办有指示我回去说一遍就不管了,还不如过来找柱子你下象棋呢。”
阎埠贵吐槽,院里的住户越来越不好骗了。
傻柱心说,你找我也是过来看能不能在我这吃一顿,回去就可以省下一顿饭了。
阎埠贵继续说,“贾东旭回来后,不知道和过来的王主任说了什么,
先去老易家住了一晚上,这不是今天从同事那里借了点钱,现在正在家里清理屋子,修房顶呢。
院里没有一个人帮忙的,贾张氏今天在院里骂了一天。”
“这么厉害,贾张氏不累吗,哦,对了,
老易的媳妇没回来吗,她同意贾家的住进自己家了?”傻柱问道。
“晚上回来了,贾东旭求情,老易媳妇看贾家确实没办法了,才同意住一晚上,还和贾张氏吵了一架。
最后去聋老太太屋里住了一晚上,这不是大早上就把贾家的给撵出去了,
如果不走,就去找街道办了,结果又和贾张氏吵了一架。
我在前院看着都没敢进中院,如果不是聋老太太出来,就打起来了。
贾东旭还讲点理,他老娘贾张氏现在都快疯了。”阎埠贵唏嘘的说道。
“是吗,呼,幸好,我搬出来了,我要是在院里听贾张氏吵吵一天,
不也得被逼疯啊。”傻柱装作害怕的拍拍胸脯说道。
“易中海的医疗费用怎么解决的,我听说到现在也没找到那头小牛,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牛。”傻柱一边包着饺子,一边继续问道。
“还能是谁解决,街道办呗,听说王主任又找了轧钢厂,轧钢厂那边都不愿意管易中海了。”
傻柱心想这易中海是彻底废了,再也没办法来自己面前教育自己了,现在就看易婶怎么选择了。
如果易婶选择离开,贾家以贾张氏的性子,绝对不会管易中海的。
那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有的罪受了,聋老太太不会走投无路来找自己吧,
一时的好心,说不准就给自己找麻烦。
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看老太太怎么选择,是想安生点活着呢,还是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