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婶子人未到,声已先至。等易婶子走到易中海病床前,
同病房其它病人都诧异的望向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
这些病人都在想着,难道这人就是那个第一次被小黄牛撞的倒霉蛋。
易中海看到病房其它人都目露惊疑之色看向自己,
尴尬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这些老娘们有点事就会瞎嚷嚷。
此时的易中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现在易中海的状态非常不好,
吃喝拉撒睡全在床上,想坐起来都非常困难,真有个地缝也无能为力。
易婶目露疑惑之色,看向闭上眼睛的易中海,正要开口说话。
易中海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伸出右手抓住自己老伴儿的手,不顾旁边病人的目光,
问道,“那头小黄牛抓住了吗,是谁家的牛?”
易中海目露期盼之色看向自己老伴儿,抓向自己老伴儿的手都有点发抖。
易婶子把易中海的右手推开,皱了皱眉,说道,
“你使这么大力气干什么!你就别想了,
那头撞你的牛昨晚在一个赌馆里出现了,撞伤了一二十人,
然后就跟着他的主人一起跑了。
有几个被撞的比你还严重,甚至我听说还死了两个人。”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想开口说话,突然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呼吸急促伴随着止不住的咳嗽,吓了易婶一大跳。
“老易,你怎么了,”易婶急忙把易中海搀扶着坐起来,给他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了咳嗽,顺了一会儿气后,
易中海虚弱的问道,“牛的主人也出现了,知道是谁不,咳,咳,”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就是想把牛的主人找出来,你的看病费用就有着落了吗。
老太太一早就让我去派出所打听消息了。
里面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牛的主人,是一个穿着破烂的乡下人,赌馆里面好多人都亲眼看到了。
也有人说是一个双枪老乞丐,手里拿着两把手枪。
趁着巡逻人员没到之前开枪打死好几个人,
之后巡逻人员赶到后,招呼小黄牛一起跑了。”
“又,又跑了,”易中海失望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却在沉思,
这头牛既然能跟着他的主人一起出现在赌馆,而且还在赌馆里面撞人,
肯定是能听懂养牛人说的话,那么上次撞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养牛人授意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徒弟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养牛人搞的事,
还有上次被吊起来,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忽然易中海又想到,自己被吊起来之前好像让东旭去找过傻柱,
这次被牛撞也是跟着贾东旭去找的傻柱,难道,这一切都何大清搞的鬼。
毕竟,何大清在解放前也认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他人虽然走了,却可以找人盯着我。
何大清肯定是发现了我找人散播的消息,
或者说,何大清不能确定就是我散播的消息,但是肯定是从院里散播的消息。
要不然为什么上次我和贾张氏,刘海中都被吊了起来,这次我和贾东旭去找傻柱,
就只有我被撞了,自己的徒弟被人拉了一把,没有被撞到,逃过一劫。
刘海中和贾张氏都没事。
肯定是何大清找的人暗中盯着院里人,谁去找傻柱,谁倒霉。
那阎埠贵怎么会没事,难道何大清认为阎埠贵是个老师做不出来散播谣言的事。
狗日的何大清,你人走了,还找人盯着我。
我说傻柱为什么再也没回过大院,肯定是何大清授意的。
“老易,你没事吧?”易婶担心的问道。
易中海虚弱的摇摇头,“昨天大年初一,何雨柱,哦,
就是柱子,何大清的儿子,有没有回院里给老太太拜年?”易中海试探的问道。
易婶摇摇头,想到年前听从柱子的建议去协和医院看了下自己的病。
没想到,都被柱子说对了,可惜虽然查出来了自己也是被传染的,
但是后边自己乱吃药,再也不能怀上孩子了,
自己是战乱年代逃难到北京城的,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而且聋老太太对自己家也有救命之人,哪能不管不顾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