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给我磕一个,我给你个红包。”
“咳咳,”傻柱说的话让阎埠贵有点生气,咳嗽了两声,可也仅仅有点生气,平时早就习惯了。
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阎埠贵自顾走到傻柱身边的桌子旁,找了下椅子坐下,说道,
“柱子,95号院可是有好多小孩子来你家拜年了,你也没回去给老邻居拜年啊。”
“哦,是吗,我不知道啊,初一我在小饭馆忙了,初二初三我去我师傅家了,都没回来,哪有时间去95号拜年啊。”
“怎么没时间,现在年也没过啊,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去看看啊!”阎老扣在人情世故上据理力争。
“那可不行,阎老师,你看看你们院的风评。
我还敢回去吗,你看看易中海现在的样子还躺在医院呢,
你们院不是集体被偷,就是和特务份子有牵连,我可不会上赶着凑上去。
好容易去一次你们院吧,巧的很嘞,贾家的房子塌了!”
傻柱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好奇的问道,“阎老师,我是不是走后,以贾张氏的性格把房子塌了的事怪我头上,”
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肯定道,“以贾张氏那种无赖滚刀肉的性子,我走后肯定又开始张口骂我!”
阎埠贵满脸笑容,朝着傻柱竖起了大拇指,
“可不是吗,要不是你家现在住在街道办这边,王主任又骂了她两次,贾张氏早过来找你的麻烦了。
柱子我偷偷告诉你,你不是给你二叔找了个工作吗,就前两天,
贾张氏和附近的几个邻居眼红你家,说你家坏话,让王主任给抓到了,差点没给她们送劳改去。
我当时都有点遗憾,这贾张氏就是院里最大的祸害。
每次出事,我发现都和她家有关系,你看这次易中海又进医院,要没有贾张氏撺掇,
易中海也不会带着贾东旭过来找你啊,对不对,没过来找你,老易也不会被牛给撞了,也就没后来的事了。
我现在呀,离的贾家远远的,每次碰到贾家人,都躲开走。”
前两天胡大妈还说95号院那边区域传自己家的坏话,这还真是,原来又是贾家。
果然是自己不能比她们生活的好了,否则那群老畜牲心里就不舒服,使劲的破坏恶心自己家。
自己都跑这么远住了,还找自己的麻烦,
要不是政府刚把南锣鼓巷肃清了一遍,那些魑魅魍魉跑的无影无踪,现在南锣鼓巷还受到政府部门的关注,说不得自己再狠狠的整治一番贾张氏。
这也就是为什么,傻柱虽然瞧不起阎埠贵的行为,也没有直接断绝了和阎埠贵的联系。
阎埠贵虽然也有自己的算计,但大多都是冲着占便宜的心思,而起的小算计。顶多就是有点高高在上,瞧不起人。
现在的老百姓穷的叮当响,谁不想占点便宜。
把阎老扣的嚣张气焰打下去,自然就可以平等对话了。
傻柱现在直接喊阎老师阎老扣,现在阎老师也没有了脾气,被傻柱叫习惯了以后,都没有丝毫的反对了,
在阎老师的心里,只要我还能从你这占点便宜,
不就阎老扣的外号吗,反正学校的校长老师都知道了,已经到了无所谓的态度。
院里的人都精明了,只能到傻柱这想办法打打牙祭。雨水不喜欢吃的窝头可以便宜给我啊。
可不像易中海和贾张氏从头开始就有的心思,一边给你洗脑,一边让你断子绝孙,坏心思可真够恶毒的。
“阎老师,你这,过来还没说有什么事呢?”傻柱看阎老扣不往正事上说,主动问道。
阎埠贵搓了下双手,不好意思的说道,“柱子,这不是放学的时候,你们轧钢厂的工人下班后带着饭盒到学校接孩子,我听说你们厂今天吃的羊肉,喝的羊汤?”